香江這些富豪,內部有什麼恩怨,李涼並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既然莫生堅持,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李涼想到這裏,反而坦然起來,不再理會。
許老板沒有辦法,隻能取出手機,立即撥出了一個電話,快速地說了幾句就掛了。
宴席繼續,觥籌交錯之間,大家都是客客氣氣,卻不再和先前一樣融洽。
為了消除在座一些人的誤會,李涼舉杯道:“各位,我帶了一個外星人到來香江,是因為需要辦一點事,她能幫我的忙,並不是我投靠了外星人。感謝大家看得起,設宴招待我,我在這裏向大家做一個說明。”
“李總,你是我們地球人類的希望,我敬你。”一名富豪先前有一點鄙視李涼,此時高聲道。
“是啊,香江未來的繁榮昌盛,還需要李總照拂,我們的飯碗拿的穩不穩,還要看李總的心情,我們可不能失禮了李總。”伍老大也心悅誠服道。
伍家能夠坐穩香江四大家族排名第二的位置,伍老大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可謂功不可沒。
儀清和宋月婷哪裏知曉酒桌上的刀光劍影,隻顧低頭吃菜。艾琳娜從來沒有見過地球人圍坐這麼大的桌子,飲酒吃飯,好奇地觀察著這一切。
過了有半個小時,包廂大門打開,一名年輕人帶了三四名隨從到來,高聲問道:“爹,你這麼急叫我來,是為了什麼事?”
來人分明就是許公子,他一進入包廂,就左右四顧,傲然道:“爹,你這麼急喊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為什麼敢對李涼先生不敬,還不立即向他道歉?”許老板大聲嗬斥道。
“李涼?李涼這鳥毛蛋來了?”許公子掃視了一圈,果然望見了李涼,不由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你小子在光州橫也就算了,竟敢跑來香江撒野。爹,這小子竟然膽敢拆穿我的白菜翡翠是假貨,還當了全世界的麵,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怎麼還要我向他道歉?爹,你老糊塗了,我呸,他也配我向他道歉?”
“廢物東西,你用假貨上慈善拍賣,還有理不成?立即向李先生道歉,求得他原諒。”許老板站了起來,怒氣愈盛道。
“爹,你真糊塗,這個李涼雖然有錢,但我們這麼多叔伯在這裏,哪個不是千億身家,加起來壓死他都可以,還用怕他,傳出去都要被人笑話。要我給他道歉,除非他先跪下來,喊我一聲大爺。”許公子鄙夷地盯著李涼,傲然道。
“大膽狂徒,李涼先生是你能夠羞辱的嗎?”莫生騰地站了起來,一手指著許公子道。
宋月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席,她走到了許公子身邊,一腳踢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傳來,許公子的身影飄上了半空,然後重重落在地上,摔了一個七葷八素,渾身骨骼劈啪作響,似乎多處骨折。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涼哥無禮。”宋月婷的俏臉上浮現一層寒霜,冷然道。
“月婷,不可動粗。”李涼眼見變故突起,趕緊喝道。
許公子的三個隨從,立即上前,要扶起他。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那許公子麵形扭曲,極端痛苦地呻吟道。
一名許公子的隨從,身形彪悍,眼見許公子受傷不輕,就惡狠狠地走向宋月婷。儀清護徒心切,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休要動我徒兒!”儀清嗬斥道。
那彪型大漢瞥了一眼儀清,伸出大手,就要往宋月婷的脖子抓去。
事發突然,儀清來不及多想,一掌朝彪型大漢拍去。這一掌,儀清自然釋放出了雄渾的真氣,轟擊到那大漢的身軀上,他整個人高高飄起,就如先前許公子被宋月婷一腳踢飛那樣。
宋月婷反應了過來,伸出右手,往空中一抓,就將彪型大漢抓住,然後如東北二人轉演員玩手帕一般,將他碩大的身軀轉動了起來。
那彪型大漢在旋轉之中,發不出聲音,而大廳中的其餘富豪,想不到李涼身邊的兩個弱女子,就有此等實力,都是噤若寒蟬。
宋月婷轉了許久,將彪型大漢隨手往地上一拋,那大漢摔到地上,有如一根廢柴,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兩個弱女子略微露了一手,就將全場震撼,尤其那個許老板,此時是呆若木雞,半日反應不過來。
李涼見儀清二女都已出手,阻止已經沒有了意義,於是默不作聲。
半晌,許老板離席過來,不顧兒子的生死,跪倒在李涼的椅子後麵,聲淚俱下。
“李總,請你饒過我們許家。”許老板肝膽俱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