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趕緊看了一下屋裏人的狀況,小林和那兩個陌生男人可能是因為和我打鬥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此時還在地上癱著。而一直背對著我的那個女人,還有麵館老板馮和友此時就想睡著了一樣,正在吧台和桌子上趴著。
我因為就在吧台附近,所以第一時間抓起馮和友的手腕給他搭了搭脈,這時我發現馮和友的脈象很正常,甚至連貴附身的後遺症都沒有留下似的,看樣子就是睡著了。
於是我趕緊用力的推了他幾下,這時隻見馮和友慢慢抬起頭,然後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明顯的吃了一驚,看著自己的麵館狼藉一片的樣子,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這時我來不及跟他解釋,趕緊俯下身子摸了摸小林的脈,這時我發現小林的脈象和馮和友的基本上一樣,隻是略顯虛浮估計和上火有關,但絕不是鬼上身後的樣子。
其餘的兩個陌生男人的脈象也是如此。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當我把手放到那個一直沒看到正臉的女人手腕上時,我才覺得這事情有些複雜了。
因為這女人的脈象摸起來很虛的樣子,而且極為混亂,我趕緊坐到了他的對麵,這時小林他們因為已經複原所以見我的行為覺得很奇怪的樣子,我這時隻能用最簡練的方式把剛才發生的事講給他們聽,他們聽完我的話,顯然不相信,但是當那個女人一直低埋著的頭抬起的一刹那,我的話就不由的他們不信了。
因為這時那女人不是什麼原因,也蘇醒了過來,隻是她的臉看起來異常的恐怖,但這種恐怖並不是因為她的長相有多醜陋,相反正常情況下,她的麵容應該是很漂亮的樣子。
我們之所以覺得她恐怖,完全是因為她臉上掛滿了血,而此時那些血已經幹涸結痂,可是即便這樣,我們還是能看出,她的臉上應該是被人紋上了一個奇特的圖案,那圖案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像蝙蝠。
這時那女人顯得很虛弱,我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塊朽木交到手裏,她接過那塊朽木顯得有些驚訝,不過沒多一會兒,精神就恢複了許多。
這時我趕忙問她的臉時怎麼回事兒,但她似乎對自己臉上的圖案沒有感覺似的,聽了我的問話,顯出很奇怪的樣子,我趕緊讓馮和友去取了一麵鏡子過來,然後告訴那女人,要有個思想準備。
因為這時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那女人臉上的東西,應該是在她並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刻上去的,因為從傷口上看,那圖案絕不像現在的紋身槍紋的那麼均勻。
那女人接過鏡子,看了一眼之後,連尖叫都沒發出,就一下子昏了過去。我趕緊伸手去掐她的人中,過了一會兒,她才緩了過來。
我來不及啊安撫她,因為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在我進這家麵館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就是她的臉到底是被誰弄得,因為我感覺她臉上的圖案看起來有些邪惡的樣子,顧忌是什麼邪術信仰的圖騰也說不定。
這時讓我吃驚的是,那女人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家麵館的。她說自己叫白茹,就在麵館附近的一家賓館工作,昨天她下夜班,可是就在剛下電梯的時候,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暈沉沉的,因為長期夜班的關係,白茹知道自己有神經衰弱的毛病所以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可是讓人奇怪的事,電梯門並沒有隨即打開,正在白茹覺得奇怪的時候,突然電梯裏的燈滅了。這時白茹給嚇了一跳,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接著手機發出的光,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
可就在這時,白茹突然感覺自己耳邊好像有人說話,那聲音很輕,但是卻好像直接鑽進白茹耳朵似的,讓白茹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聲音讓白茹把手機關掉,然後脫下自己的鞋子,白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聽從那個聲音的指示,可就在她把鞋子脫掉,赤腳站在電梯裏的那一刻,電梯的門突然開了。白茹嚇得趕緊跑出了電梯。
因為下夜班的時間大概淩晨四點左右,所以賓館大堂裏並沒有什麼人。白茹嚇得一直跑,她當時就盼著能早點到家。可是當他跑出賓館大廳時,白茹卻發現賓館的門口好像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因為以前自己熟悉的街道此時好像被雲霧縈繞著,白茹幾乎看不清自己一米之外的東西。
這時她想到要退回賓館裏。可是當她回過頭去時,卻發現原本在自己身後的賓館,此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自己此時好像置身在一團黑色的雲團之中。也就在這時,白茹覺得自己後脊梁骨好像被人抽走了骨髓似的,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剛剛叫她醒來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