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今天這麼好,約我喝咖啡?”齊鸞眉梢眼角掩不住的笑,坐下說話的聲音裏都透著輕鬆。
“這麼高興?”秦麗麗侍者過來,問了齊鸞要什麼,秦麗麗見她喜不自勝,佯作不知。
“齊俊啊。他昨天晚上突然想通了似的,更我們大家有說有笑的。”齊鸞興奮的說著,眼睛裏閃著光。
秦麗麗輕輕“哦”了一聲,抿了一口自己杯子中的咖啡。
“雖然呢,我擔心其中有詐或者是他神經搭錯了。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恐怖生活,我還是覺得多少可以鬆口氣了,至少表麵上是好了。”齊鸞自顧自的說著,完全忽視了秦麗麗異樣的沉默。過了好久,齊鸞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自說自話,秦麗麗好像越聽心思越重一樣,眼睛木木的盯著自己手裏的咖啡杯。
“哎,好像今天是有人約我出來的,怎麼就看見我一個人在說話啊?”齊鸞伸手在秦麗麗麵前晃了晃,秦麗麗回歸神來。
“哦。”秦麗麗正了正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齊鸞,說,“我昨天跟左佳通電話,她說昨天她才從你們家搬回去,你哥怎麼就馬上好了?是不是這些天他耍左佳的?是不是太巧了?”
“是哎!我當時隻覺得有點兒奇怪,卻又說不出來,你一說我還真覺得,當時奇怪就奇怪在,他隻字片語沒有問及嫂子去了哪裏。不過你說耍,會不會太嚴重了。之前他的陰鬱真的很嚴重,不像是能演出來的。”齊鸞認真會想,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不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者齊俊跟左佳之間的問題,雖然有些八卦,不過還是從兩個人的利益出發的。
“你是說嫂子不是因為受傷了才想就此事實下一個計劃的,而是在逃避我哥?”聊了半天,齊鸞終於整理出了秦麗麗的意思一臉詫異。
“是,實話說,我剛才看到她對著戒指流眼淚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次跟她見麵,她的眼睛裏總是恍惚的。沒有以前那麼堅定。記得前幾次提起他們之間的事,她總會毫不猶豫的要維護齊俊。可是昨天沒有,她一直在逃避這什麼。你說會不會是你哥哥給了她什麼壓力,讓她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了?”秦麗麗合理的猜測著。
齊鸞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有道理。齊俊不會輕易反常的。可是嫂子的腳傷會不會也跟他有關呢?”
她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秦麗麗猛地一拍桌子,在安靜的咖啡廳裏格外突兀,引來無數鄙夷的眼神。秦麗麗毫不避諱的瞪了回去,然後跟齊鸞說:“所以奇怪的事情一起發生也就不奇怪了。一定是你哥哥做了什麼刺激了左佳,然後她摔傷了自己,離開了你們家。你哥哥見她離開了,才變得古怪起來。”
“可是我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既然決定恢複過來了,又為什麼不讓嫂子知道,反而氣走她呢?難道說,他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齊鸞天真的想想著浪漫的結果,換來秦麗麗一記白眼。
“你用腦子想一下好不好?如果他是有這個計劃的話,為什麼昨天一句不提左佳,為什麼完全像是沒有這個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你故事看多了。”秦麗麗的話讓齊鸞沉默了。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具體說不清楚,隻是覺得心裏很不安。
本來從咖啡廳出來,齊鸞要跟秦麗麗一切去見左佳,順便安慰她一下,可是秦麗麗說如果左佳想要她安慰,早就給她打電話了。現在她自己都沒有鬧明白,所以還是讓齊鸞先回去。就在這時,一輛救火車從她們麵前呼嘯而過。秦麗麗心裏突然一陣,緊盯著救火車進了左佳的小區。她回頭擰著眉毛看了一眼齊鸞,見她也是一臉擔憂,兩人視線一交錯,猛然知道對方擔心的事,兩人拔腿就往左佳家跑,完全不顧腳上的高跟鞋。
氣喘籲籲的跑到左佳樓下,依舊圍了好些人,樓上一間屋子的窗戶冒著濃重的煙,兩人仔細一看,不是左佳家是哪兒!周圍看跑出來的人,竟沒有左佳。她們同時心裏一寒,齊鸞作勢就往樓道跑,卻被維持秩序的消防人員攔住了。
“我嫂子還在裏麵。那是我嫂子家!”齊鸞帶著哭腔的衝著樓上冒火的房間喊。可是消防人員隻是請她冷靜,交給他們處理。
秦麗麗也抱住齊鸞掙紮的身子,滿臉焦急。終於,兩個消防隊員背著一個認出來了。她們兩個馬上圍了過去,一看,果真是左佳。她好像受了驚嚇,眼睛直直的看著秦麗麗跟齊鸞的臉,沒有一點兒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