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不懂血影魔狼的話,但是卻能感受到它的那份情,蕭楚歌點頭:“你放心吧,我盡力。”
……
獸跡林外。
帝淵靠在朝凰鳥身上,眯著眼睛,悠閑地看著麵前幻空鏡,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這個小丫頭倒真是有意思,原本打算讓血影魔狼為難一下她,沒想到竟然還給血影魔狼的兒子治起了傷來。
“帝尊,這頭小狼的傷像是邪域的手筆。”朝凰鳥突然開口道。
帝淵眸光一冷,嘴角勾起冷笑。
“邪域的人對血影魔狼下手,這擺明是在挑釁,必定是一位帝尊不在,咱們魔域沒人了。”朝凰鳥憤憤地道,“他們若是知道帝尊回來了,不知邪域該起怎樣的波瀾。”
帝淵的眸光越來越深:“邪域的人自然要辦,不過現在,還有更有意思的人。”
更有意思的人?
朝凰鳥有些不明白,可見帝淵的目光緊緊跟隨在幻空鏡中蕭楚歌的身上,好像突然明白了幾分:“帝尊是說這個小丫頭?”奇了怪了,這個小丫頭怎麼有意思了?
“我們打個賭。”帝淵突然對朝凰鳥道。
“賭什麼?”朝凰鳥問,雖然語氣顯得比較淡定,但是朝凰鳥的內心很是不安,帝尊,天底下有誰敢跟您老人家打賭?就算是贏了也沒那膽子贏啊!可,不跟您打賭吧,您都這麼要求了我也沒有那膽子拒絕您啊!
愁死了。
“賭這個小丫頭能不能救活小狼。”帝淵道。
“既然是邪域的手筆,豈是普通人能救的?”朝凰鳥道,“難道帝尊覺得她可以?”
帝淵挑眉:“賭注是你身上的毛。”
“……”朝凰鳥整個人都不好了……帝尊,您要不要這麼狠!請問沒有毛的鳳凰是什麼?簡直是慘無人道的賭注!
……
配藥花了蕭楚歌不少時間,除了內服的還有外敷的,蕭楚歌把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待忙完所有後,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倦意襲來的蕭楚歌靠在麒麟的身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可剛躺下,就看見躺在小狼身邊的血影魔狼一直在發抖。
蕭楚歌忙爬起來走近一看究竟,這才發現血影魔狼的身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正在流血。這道傷口已經好幾天了,卻一直沒有愈合,反而越來越嚴重,想來是和小狼一起受的傷。這傷口若是放在普通的狼身上,恐怕早就一名嗚呼了,這頭血影魔狼竟然可以撐這麼久,並且白天還和她打了一架,實在是讓人震撼,也讓人感動。若不是對小狼深深的母愛,如何能支撐血影魔狼堅持到現在?
蕭楚歌忙將剩下的藥草研磨一番,將血影魔狼的傷口敷上藥包紮好。好在她的傷勢不像小狼,不過是外傷,倒是容易康複。
忙完那一切後,蕭楚歌這才昏昏睡了過去。待蕭楚歌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蕭楚歌一醒來就看見身邊擺了幾個看上去便覺得可口的果子。蕭楚歌覺得奇怪,望了望,發現沒有看見血影魔狼,隻有小狼躺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