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戰和紅璃不解,迷惑地看著蕭楚歌。為何會有這麼一說?
“發生什麼事了?”紅璃問。
蕭楚歌回頭瞪了眼朝凰,朝凰縮了縮脖子,委屈地又把頭低了幾分。
朝凰抿抿嘴,滿臉愧疚。可即使愧疚,也於事無補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才他們遇見了兩個青龍崖的毒師,非要拉著他們去喝酒。朝凰一聽喝酒,眼睛都放光了,蕭楚歌怎麼拉都拉不住,還被朝凰硬拽著和那兩個毒師喝酒去了。
蕭楚歌不能說也不能罵,怕暴露身份,隻能滿心無語地盯著朝凰,嚴格控製他喝下去的酒量,結果,這家夥喝起了勁,得意忘形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就把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給取下來了。
兩個毒師醉眼熏熏地盯著朝凰看了半天,就在蕭楚歌祈禱不要發現朝凰的時候,兩個毒師突然間精明了起來,看出了朝凰並非青龍崖之人。
蕭楚歌隻好一杯清水倒在朝凰的頭上,拉著朝凰就往五樓跑。
這下好了,身份徹底暴露了。
“你真行!這種時候還不忘喝酒!”紅璃一陣汗滴滴,這家夥還真能壞事。
蕭楚歌也是黑著一張臉,對朝凰毫無好臉色:“從此以後不準再碰酒,回去之後寫檢討!”
朝凰抿抿嘴,知道自己理虧,不敢反駁,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一樣點點頭:“知道了。”
“這個密室從裏麵上了鎖,應該能擋一會兒,現在要趕緊想一個對策才行。”蕭楚歌道。
“那我這兄弟……”雷戰看著昏迷不醒的玖夜,滿臉擔憂。
蕭楚歌的目光這才落到玖夜的身上,方才進來得急,沒來得及細看這間密室。現在仔細看了一看,竟被驚了一跳。
如此慘不忍睹的畫麵,饒是曾經見慣生死的她都難以接受,實在是血腥。
這青龍崖當真是惡行斑斑!居然拿活人來做實驗!
大概是密室內的動靜太大,原本昏迷的玖夜似乎有了一點點的反應。被鐐銬鎖住,身體無法動彈,唯有手指頭動了兩下,眼睫毛眨了兩下,可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雷戰欣喜了。
蕭楚歌走進到玖夜麵前,仔細查看了下鎖住他的鐵鏈,手上腳上和身上的鐵鏈倒是好解開,可那兩個鎖住琵琶骨的鐵鉤就有些麻煩了。不是不能把鐵鉤拆下來,而是玖夜目前的狀況根本承受不了拆除鐵鉤帶來的痛苦,恐怕僅僅隻是稍微動一動那鐵鉤,就足以讓玖夜疼得再次暈厥過去。
“其他的都還好,就是這琵琶骨上的鐵鉤要拔掉恐怕……”紅璃上前一步,看向蕭楚歌,道。
蕭楚歌眉頭緊鎖,沉思中,目光落在了離玖夜不遠處的桌子上。
那桌上擺著一些瓶瓶罐罐,隔得有點距離,所以看不到瓶子上寫的字。不過蕭楚歌倒是看清楚了那桌上一處放著的一些草藥,墨綠色的梗,黃綠色的葉子,那是療傷的聖藥,活靈草,有止血清熱消毒的作用,還能止痛。
蕭楚歌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寶貝一樣,趕緊走上前去,將那活靈草拿在手裏確認了一下。還有旁邊擺著的一些瓶瓶罐罐,無一不是療傷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