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時卻嚇了一跳,竟然是兩個陌生的小夥子。
年紀稍輕的那個穿著一身潔白的休閑裝,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卻讓人無法琢磨他到底在想什麼,這讓穗蘭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而他旁邊那個二十來歲的牛高馬大的人即使在這麼寒冷的秋季也隻是穿著一件合身的運動衫,結實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
穗蘭芝想也沒想,啪地一聲便把門給關上了。不用說,他們肯定是敲錯門了。
甌北連忙使勁捶打著門:“喂!幹嗎關門啊?快把門打開!穗蘭芝,趁我家少爺還沒發火,你最好把門打開了!”
穗蘭芝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又聽到對方說少爺,眉眼一下子笑開了,看來他們沒找錯人,而且還是個有錢的主兒。
她悄悄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高興的心情,板著臉怒氣衝衝地打開門:“拍什麼拍啊?拍壞了你賠啊?”
甌北氣得牙癢癢,但想到對方是女人,便硬是把自己的火氣給壓下去了。
白奕浪看著再次打開門的穗蘭芝,衝著她身上有那麼一點血跟穗彩菱是一樣的便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推開她進屋了。
“喂喂喂!你這是幹嗎呢?我還沒同意你們進來呢!”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裏其實巴不得他們進來。嘿嘿,財神爺進門,肯定不會有壞事。
穗蘭芝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上,剛坐下又覺得不太妥,於是衝白奕浪和甌北嘿嘿一笑,去給他們每人泡了杯茶,這才故作矜持地在沙發上規規矩矩地坐好:“你們二位,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奕浪把茶放到放到茶幾上,開門見山地道:“你是穗彩菱的監護人?”
“啊,是的是的,怎麼啦?”那丫頭已經有幾年沒進楊家的門了,不知道這兩人突然來找她有什麼事。穗蘭芝的心裏沒來由地緊張起來。
白奕浪不想跟她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我想接手她的監護權。”
“什麼?”穗蘭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事?那兩個丫頭的監護人,她是做一天難受一天,畢竟他們是嫡親的姑侄,她這樣對他們心裏還是有一些歉意的。這種燙手的山芋她是巴不得有人來弄走,越早越好!
甌北粗聲粗氣地道:“你沒聽錯,我家少爺就是要你轉手穗彩菱的監護權。”
穗蘭芝的眼珠子立馬咕嚕嚕地轉了起來,輕咳了兩聲道:“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聽說過監護權能隨便轉人的。再說了,彩菱那丫頭可是我哥哥的親骨肉,哪能隨隨便便交給別人呢!”
白奕浪對她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很是厭惡,挑明了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穗彩菱和穗彩瑾兩姐妹十年前住到你家,雖然前麵五年你確實對她們有監護之恩,但同時你是怎麼對她們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並且,自從穗彩瑾住院以後你就再也沒有對她們行使過任何監護人該有的義務。我說的是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