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幻夏輕輕拉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別衝動。“先看看情況。”
阿蒙達大笑起來,“白少爺何必這麼激動呢?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舞蹈而已。”他話音落下,音樂聲響起,那群男人果然開始扭動身子,跳起舞來。
這些滑稽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白奕浪看得心煩意亂,這該死的印度人,要打就直接打,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想幹嗎呢?
在那些人跳舞之時,阿蒙達已經牽著蘇玖歆走下了台,蘇玖歆腰上的毒蛇的頭向前昂著,像是在為她開路一般,猩紅的信子不停地吐著。
來到貴賓席前,立即有人送過來一瓶白蘭地和幾個酒杯。
阿蒙達看了蘇玖歆一眼,“夫人,請幫你的朋友倒一杯酒吧!”
蘇玖歆礙於毒蛇的威脅不敢太大聲說話,隻能吐出兩個簡單的字:“休想。”
“我知道你現在還有些恨我,怪我不該把你扔給景辰溪,我現在道歉,不要跟我賭氣了,好嗎?”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看了景辰溪一眼。景辰溪也看著他,但眸中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司徒幻夏緊緊地觀察著一切,準備尋找一個最好地機會下手。
蘇玖歆別過頭看也不看阿蒙達一眼,阿蒙達似乎有些生氣,突然一把攬過她,隨即,她腰上的毒蛇轉眼就到了阿蒙達手上。
沒有了毒蛇的威脅,蘇玖歆立即感覺輕鬆了好多,掙紮著想要逃開他的桎梏。
阿蒙達示意手下將酒倒滿,然後陰笑著說:“既然夫人不願意配合,那我就隻好先請夫人喝一杯了。”
說著,他卻將毒蛇浸入酒杯,蛇尾在外麵左右擺動,杯中的酒竟也越來越少。
讓毒蛇喝了酒後,阿蒙達一手舉起它,一手抓著蘇玖歆的頭,迫使她揚起腦袋。
白奕浪和蘇玖岩已經憤怒到不可遏製的地步了,幸好司徒幻夏早有預料似的,一手抓住了一個,示意他們沒輕舉妄動。
毒蛇畢竟是畜生,再怎麼有靈性被阿蒙達用酒一灌也有些不停使喚了。
它地嘴角還粘著一些酒液,慢慢地凝成一滴,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蘇玖歆拚命搖頭拚命掙紮,但自己的力氣不知何時早被抽幹了一般怎麼也使不上來。
眼看著蛇頭對準蘇玖歆的嘴,它嘴角的酒就要滴到她嘴裏。
一聲短促的口哨聲突然響起,如閃電劈開天空一般,直直地鑽入人們耳中,同時也鑽入了毒蛇的耳中。
毒蛇突然調轉頭向阿蒙達咬去。
毫無防備的阿蒙達被自己馴養的動物反口咬到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大叫一聲將毒蛇甩了出去,可是他的臉已經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蘇玖岩趁此機會立即衝過去將蘇玖歆拉到自己懷裏,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不禁淚水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