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枚三棱石鏢為什麼沒有射中雨晨的咽喉?難道那小子是天元高階麋靈士?這是赫蒼狼怎麼也想不通的。
赫蒼狼又回憶了一遍整個刺殺過程;晚上,他是在雲慈家的遠處山丘蹲守,他看見雲慈出去了,他知道雲慈是和紅岩獵約會去了,這件事已不是什麼秘密了,現在幾乎所有紅山部落裏的人都知道了。
赫蒼狼趴在山丘高處觀察,雲慈家宅院洞房的窗戶下兩個人影很清晰。身高頭大的不用想就知道是雨晨,赫蒼狼幾個閃跳就來到了洞房窗戶下揮手就發射暗器三棱毒刺石鏢直取雨晨的咽喉,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幾乎都看不出來有連接點,像一條線劃過,速度快的連狼狗“戰神”都沒有察覺。
赫蒼狼一擊未中準備再來一擊,這次他把家底都帶上了,這兩枚三棱石鏢這是他的全部家當。第一擊未中,如果硬要用僥幸、運氣來說辭,那也許還能有一點點說的通,可是快如閃電的滅燈臥倒,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用僥幸、運氣來說道了,唯一的答案就是遇到了絕頂高手。
赫蒼狼一個閃跳就逃出了宅院,戰神聞到了氣味也聽到了聲音,它跳起來就朝黑影追去。黑影太快,終是逃脫,戰神就追到了一個和黑影一樣氣味的錢袋子……
赫蒼狼越想越覺得害怕,難道雨晨就是絕頂高手,天元高階?白天的時候看見他小白臉的樣子,最多也就是殺個雞宰個兔的,他怎麼會是天元高階?當真是人不可貌相?赫蒼狼看看手中最後的一枚三棱石鏢:“這枚三棱石鏢一定要射入紅岩獵的咽喉裏,隻要紅岩獵死了,自己當上紅山部落的酋長,那雨晨一樣是必死的貨,嘎嘎嘎,”赫蒼狼眼冒毒光,陰險地奸笑。
小花躲在雨晨懷裏很溫暖也很舒服:“雨晨,我當心媽媽的安全,能不能陪小花去迎迎媽媽呀?”“好啊小花,你是我老婆,我不陪你,誰陪你啊?”小花奇怪地看著雨晨:“老婆?老婆是什麼意思啊?”雨晨也是有點迷糊:“我也不知道,我的腦子裏突然就蹦出這個字眼,好像就是妻子的意思,”
小花歪著腦袋想了想:“雨晨,你真是聰明耶,我覺得你發明的老婆這稱呼真是好聽哦,你下次能不能就叫我老婆好不好?”“好啊老婆,那我們一起接媽媽去。”“嗯。”雨晨和小花手拉手剛剛走出宅院,院門口的大榕樹上一坨巨大的鳥屎不偏不倚正好擊中雨晨的腦門,小花抬頭一看“咯咯咯”地笑不停,“雨晨,你正是奇怪耶,那……”
雨晨知道小花想要說什麼,他趕緊用嘴,把小花的嘴給堵住,小花“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小花醉了,自打結婚以來,雨晨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小花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雨晨下一步的動作。
雨晨看小花不動了,便鬆開了嘴巴把嘴貼在小花的耳朵上。小花閉上眼睛細細地感受著雨晨的溫柔,雨晨溫暖的嘴唇鬆開自己的嘴,旋即又把嘴巴貼在了自己的耳朵眼,癢癢的,真的好舒服耶……“老婆,我知道你想說我能躲過三棱石鏢卻躲不過鳥屎,是的,其實我不會武功,我連鳥屎都躲不過,怎麼又能躲的過電光火石般的三棱石鏢呢?老婆,你心裏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能說出來,現在刺客不知道我的底細,這段時間他不敢再對我動手,這樣我就可以保護老婆和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