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王殺
古城，市郊，廢棄的自來水廠。
這裏遍布老舊小區的地下水道，地底當中，密密麻麻的水管網，裏麵藏汙納垢，日夜無光。
每一個城市，都有光明和黑暗的一麵。
而在這裏，比黑暗，還要令人作嘔。
肮髒的地下，許多小孩哆哆嗦站著，這些小孩，要麼臉上有劃痕，要麼衣袖空空，要麼坐在紙殼當中。
灑落的零錢，都在遞給乞丐韓龍，也是這裏的鼠頭。
他們這些孩子，在這裏，根本不是人，而是老鼠。
而負責這些孩子的，就是鼠頭。
韓龍的身後，一名名乞丐，正在換著西裝，很快，這些乞丐都穿的猶如成功人士一樣。
“老大，今天怎麼這麼點錢？”
“這些老鼠，也不行啊？”
這些人吐了一口痰，甚至有的人，盯上裏麵稍微大點的女童。
“草，現在街上的人呢，也隻能夠騙騙老太太，那些年輕人，哪有什麼愛心！”
韓龍扔下一摞錢，敲了敲旁邊水管。
從裏麵，一名瞎眼老嫗，端著一盆泔水，放在孩子麵前。
“瑪德，開飯了，趕緊給我吃！”
“吃完，繼續要錢，今天誰不要到200塊，我弄死他！”
韓龍放話，這些孩子驚恐的朝著泔水盆而去。
唯有暖暖趴在地上，臉上繼續呆滯，並沒有卻搶吃的。
“還不吃？想死是嗎？”
“小崽子，你嘀咕什麼呢？”
韓龍盯著暖暖，自從把這個女童弄來，這個女童受盡折磨，但是從來不哭，也不搶吃的。
暖暖低著頭，一直都在說著一句話。
“爸爸，媽媽說過，你是蓋世英雄，你一定會救我的！”
“爸爸！”
暖暖再次顫抖起來，她從來沒有見過父親。
她隻知道，父親是當兵的。
當兵光榮！
每當暖暖詢問母親時候，母親都跟暖暖講《最可愛的人》。
暖暖知道，父親就是最可愛的人，父親是英雄。
“我的父親，是大英雄！”
韓龍好像聽到爸爸了，當場大笑起來。
“哈哈哈！”
不光他，地底下這些人，一個個都哄笑起來。
“還他瑪德的蓋世英雄！”
“就算是蓋世戰神來了，進入這裏，我也把他弄成屎！”
韓龍說完，一腳再次踩在暖暖右腿上。
暖暖的雙腿，腳筋已經被挑斷了，不過還是痛苦叫了起來。
“爸爸，爸爸！”
這是暖暖最後的信念，就算是死，也不許這些人侮辱心中的爸爸。
“暖暖，不疼，不哭！”
“爸爸，暖暖很乖，爸爸一定會喜歡暖暖！”
“爸爸！”
暖暖捂著嘴，眼圈已經通紅，可暖暖答應爸爸，不能哭。
“曹尼瑪德，還挺倔！”
“老大，他樂意叫爸爸，我有一個招！”
韓龍身後，一個小矮子走了出來，陰險的笑著。
“老三？你有什麼辦法？”
韓龍知道，這些孩子越是弄成殘疾，越是能夠引起同情心。這個老三平時就鬼點子多，折磨孩子，那是有一疼。
經過老三“折騰”的孩子，每天都能夠要來幾百元。
“毒啞了就是！”
老三獰笑當中，直接從兜裏掏出藥粉，抓住暖暖，直接灌了進去。
其他孩子看到，驚恐的尖叫起來。
而那些鼠頭，一個個哈哈狂笑起來。
“巴巴！”
五分鍾後，暖暖癱軟在地上，稚嫩的嗓音，發出古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