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人人敬畏的老祖宗,獨孤天不但沒有一絲局促的感覺反而極為放鬆,連麵色都恢複到了平時的冷峻。
“是的,我以及我的兩位結拜義兄都是以此為目標修行的”
“哦?你還有兩位義兄,沒想到四季穀那些家夥胃口還真不小嘛,竟然想一次性培養出三位古先天秘境強者,不過要這是如此容易,我獨孤家豈能還是如今的形態,恐怕找就被人推翻統治權了,嗬嗬”
老祖宗對獨孤天除了對獨孤天口中的兩位義兄頗為意外以外就沒有在問獨孤天什麼事情,而是直接帶著他進入了獨孤家的宗祠裏麵。
那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宗祠,大小估摸,用料材質都與一般那些小家族中一般無二,唯一顯眼點的恐怕就是宗祠中正中央那尊模糊的雕刻了。
而獨孤天進門看見這種景象也是感覺吃驚無比,這些天來他可謂是體驗到了皇室的極盡奢華,從吃穿用度到代步車駕無一不是讓無數人羨慕嫉妒恨的奢侈,可是如今到了獨孤家最重要的重地卻發現這個所謂的宗祠實在有點寒酸的可憐,說句不好聽的獨孤天府上丫鬟下人的居住場所都比這個宗祠奢華一百倍。
可是不論獨孤天怎麼吃驚獨孤家的宗祠都不會改變,依舊是那副模樣。
“吃驚吧,我第一次進來看見這副場景也是和你一般”
老祖宗懷舊似的輕笑一聲。
“老祖宗第一次進的時候?”
獨孤天聽見老祖宗的話後眼神一凝終於意識到這間房屋的不凡,據他所知這位站在他麵前的老祖宗可是三千年前的人物,也就是說這間房子三千年前就是這副模樣。
那究竟是如何神奇的力量加身才能讓這些普普通通的東西擋著了時間的洗禮而一直保持最初的模樣,要知道時間可是最為神奇的東西,凡是與之沾光的恐怕都有了不得的來曆。
這時老祖宗頗有興趣的看了獨孤天那凝重的眼神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接著道。
“據我了解,這間宗祠和我們獨孤家的曆史一樣久遠,而且這建成時就是如此模樣,無數年來風吹雨打都沒有一絲改變”
獨孤天輕吐一口氣,已經對獨孤家這種神秘之極的力量無語了,一萬多個春夏秋冬竟然不能改變這個普通之極的宗祠模樣,如此力量已經超過了獨孤天的想象範疇了,他實在想不出要修為達到何種程度才能做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了你也別多想,將來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祭祖”
老祖宗站在獨孤天麵前,說道“祭祖”二字時臉上一下嚴肅起來,不怒自威的氣場彌漫開來。
“獨孤一氏祭祖分為兩種方法,第一種,在門口三拜九叩之後到達祖宗牌位麵前放下自己的身份玉牌就可,而第二種挺身直立,行至祖宗牌位麵前放下玉牌就可,這兩種方式自己選一種進行吧”
獨孤天眼神一閃,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第二種,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父母他不會跪其他人,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老祖宗也不行。
獨孤天昂首闊步,大步流星,可是沒走幾步就感覺到了身體上傳來了一股壓力,壓力不大,起碼對於獨孤天那股子恐怖的蠻力來說不算什麼,隻是獨孤天靈敏的靈覺都察覺不到壓力釋放的起源點。
隨著獨孤天的靠近他身上的莫名壓力越來大,他到達距離牌位十丈距離的時候就感覺身上就像壓了一座十萬斤重的小山一般。
九丈時十萬斤變為了二十萬,八丈時壓力再次翻了一倍變成了四十萬斤,獨孤天皺了皺眉頭,運起《魔尊霸體》繼續向前。
七丈六十萬斤,到達六丈之時壓力忽然猛增達到了一百萬斤的重量,獨孤天一時不查差點沒當場摔個跟頭。
到達五丈時壓力又增加五十萬斤,達到恐怖的一百五十斤的程度,而獨孤天也達到了普通情況下的極限,不得不用出了《瘋魔變》這門奇異的武學,瞬間獨孤天體型就擴大了一圈,恐怖異常的青筋一根根浮凸而起,連獨孤天妖孽般的麵容也變得猙獰而妖異起來。
力量霎時間暴增的獨孤天一鼓作氣連續跨越了兩丈的距離,來到了距離牌位兩丈到三丈的分界點處。
可是到達這裏後獨孤天遲疑了,遲遲沒有跨動腳步,因為他的靈覺已經開始瘋狂的預警了,一滴滴冷汗順著獨孤天的鼻尖滴落在青石板上,前麵看似普通不過的青石板圍成的線條好像地獄與天堂的分界線一般,讓獨孤天遲遲不敢跨出那小小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