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直腰板,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簡丹發出一陣冷笑,“你覺得我要找人打你,會找馬小川那種貨色嗎?”
仔細一想,簡丹說得沒錯,馬小川在我眼裏雖然很牛逼,但這並不代表簡丹就會把他放在眼裏。
簡丹是高三的,認識的都是高年級的混子,而馬小川隻不過是高一的小比崽子而已,簡丹如果真想找人打我,那她完全可以直接找高三的混子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馬小川為什麼放出話來要打我?
正百思不得其解,簡丹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馬小川那小比崽子真要打你?”
我說這還能有假啊,我同桌親口告訴我的,要不是我跟班主任請假跑回了家,恐怕我早就被馬小川給打死了。
“嗎的,真是給他點臉了!”簡丹平時在家裏很少說髒話,但今天不知怎麼了,一聽說馬小川要打我,她整個人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拿起手機,簡丹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暮哥嗎?我們學校的那個馬小川是跟你混的吧?……什麼?真的是你找的他啊……暮哥,楊波再怎麼說也是我表弟啊,你怎麼能……”
話說到這裏,簡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跟電話那頭的暮哥說,“暮哥,你跟馬小川說說吧,別讓他動楊波了。”
掛了電話之後,簡丹神情複雜地看著我,“楊波,真不是我讓暮哥找馬小川的……”
“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那一刻,我心裏挺難受的,雖然簡丹說不是她讓暮哥找馬小川的,可暮哥跟我素不相識,他為什麼會找馬小川打我?還不是簡丹把我欺負她的事情跟暮哥說了?
從簡丹的房間出來,我委屈的淚水終於還是掉了下來。
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我想了很多,想起了我爸我媽,想起了我快樂的童年,可當我想起簡丹的時候,心裏卻都是無盡的恨意。
從我媽把我丟到簡丹家裏的那天起,簡丹就一直瞧不起我,她說我爸是個罪犯,所以我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刺一樣紮進了我的心裏。
我恨簡丹,可我有段時間卻特別迷戀她。
興許是她在家裏的時候穿得太隨便了,我時常會幻想著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想著想著,忽然來感覺了,本想著把我花了全部積蓄買來的發泄工具拿出來發泄一番,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我房間就這麼大點,那東西自己又不會跑,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正奇怪呢,房間外麵忽然傳來了簡丹陰陽怪氣的聲音,“楊波,你是不是在找那個東西啊?”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我那東西肯定是被簡丹給藏起來了,不然她怎麼知道我在找那個東西呢?
把房門打開,我一臉惱火的質問簡丹,“你給我藏哪兒了?”
“丟了。”簡丹說。
“丟了?丟哪兒了?!”我越想越氣,我的東西,她憑什麼說丟就給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