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王涵抱在懷裏開始親她,王涵一開始還有點抗拒,但慢慢地就開始略顯生澀地迎合起來,親著親著我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直接就往她的睡衣裏麵伸。
當我快要碰到那裏的時候,王涵輕輕推了我一把,有些羞澀的說,“楊波,我,我還沒準備好呢,要不下一次吧?”
我也不想強迫王涵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往外麵挪了挪,跟王涵一人蓋著一個單薄的被單,就這麼互不侵犯地睡了一晚。
既然王涵都跟我表白了,那我們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我也不差這一會兒了,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拿下王涵就是了。
次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就被尿給憋醒了,看著還在熟睡中的王涵,我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正準備去衛生間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渾身是血的王宇連滾帶爬地進了房間。
我也顧不上去方便了,把王宇扶起來,有些著急的問他,“宇哥,你這是怎麼了?”
“被人給砍了。”王宇一臉痛苦地說,“是阿強那傻比,他自打出來以後就經常在我們家附近晃悠,我就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想到居然來得這麼快。”
我問了一下關於阿強的事情,王宇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我幫他點上,他吸了一口煙,這才娓娓道來。
他說他以前在外麵無意間認識了一個叫珍珍的女人,那女人在某些房間的功夫挺熟練的,王宇漸漸就迷戀上了她,經常跟她出去鬼混。
直到那一晚,王宇跟珍珍在酒店的房間裏翻雲覆雨的時候,阿強提著一把刀就闖了進來,王宇雖然跟阿強在同一個單元住著,但二人關係一般,充其量隻能算是點頭之交。
看到阿強拿著刀進來,王宇當時就嚇懵逼了,問阿強想幹什麼,阿強沒理會王宇,拽著珍珍的頭發,直接把她從床上硬生生拽了下來。
然後王宇就看到阿強拿刀往珍珍的肚子裏麵捅,珍珍一開始不停地求著饒,但阿強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當珍珍被捅成重傷被送往醫院的時候,王宇這才知道了珍珍和阿強的關係,原來珍珍和阿強在很早以前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二人甚至同居過一段時間。因為阿強這人平時就疑神疑鬼的,珍珍沒少被阿強家暴,後來珍珍偷偷逃離了阿強的魔爪,在夜店買醉的時候遇到了王宇。
王宇上麵有大哥罩著,在那一片混得還不錯,遇到珍珍以後,王宇也是第一次對珍珍動了感情。
王宇說珍珍和很多夜場的女人不一樣,珍珍隻是買醉,但凡有男人想要靠近她,她都會很清醒地衝他們吼,讓他們滾開。
珍珍很孤單,但珍珍卻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
那段時間王宇經常遇到珍珍,在珍珍喝醉的時候,他也總是會默默保護著她,直到有一天,珍珍搖搖晃晃地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的司機看珍珍的眼神挺猥瑣的,車子還沒啟動,手就很不老實地放在了珍珍白花花的腿上。
看到這一幕,王宇二話沒說,直接把那司機給打成了腦震蕩,拉著珍珍的手奔跑在無盡的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