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誰是大小姐?哪兒呢?在哪兒?”白遠徵推開身邊的小廝一臉茫然的四處尋找著。
“啪!”白惜止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給了白遠徵一巴掌。
然後喊來身旁的嬤嬤“提桶水來,給我潑醒他。”
“哎呀!姑娘這可舍不得啊!這天寒地凍的萬一得了風寒可就不好了!”王嬤嬤在一旁勸阻道。
被扇了一巴掌的白遠徵此刻痛的稍微清醒了些,他驚訝的看著麵前站著的人“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若是不來,你便打算一直這樣醉生夢死下去嗎?”白惜止說道。
“不然呢?”
白遠徵突然發狂的吼道“我已經被陛下撤職了,我還能怎麼辦?現在我那些朝中的同僚們都在看我的笑話。姐姐!”
等發泄完白遠徵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白惜止也紅了眼。
她們姐弟倆相依為命,父母早亡從小受盡了別人的白眼。
如果不是因為弟弟是她們家唯一的男丁,她又以命相護恐怕這白家的家產和這府宅也要被那些親戚們占去了。
如今她好不容易攀上了離王,借助他的金錢和勢力才讓弟弟走上了官途。
現在全都沒了,都是因為姬秋儀綠枝是她的丫鬟定是她挑唆的。
可她完全忘了當初是自己的弟弟招惹綠枝在先。
並且綠枝能對白遠徵有執念,也有她的一部分原因在。
白惜止緩緩走到他的麵前蹲下身撫摸著那被她扇的有些紅腫的臉龐。
“徵兒,你放心那些欺辱我們的人姐姐早晚讓她們付出代價。”白惜止臉上露出陰狠毒辣的神情。
梧桐苑
“王妃這院中有很多怡景苑那邊的眼線,是時候該找個理由將她們一一拔除!”桑榆看著銅鏡裏的姬秋儀說道。
姬秋儀一邊欣賞著臉上桑榆幫她畫的妝一邊認同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是該把她們全換掉了。”
“你可有什麼對策?”姬秋儀問。
桑榆趴在姬秋儀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少女的熱氣輕輕掃過她的耳尖。
有些癢癢的,似是從耳朵拂過到了心裏弄的她內心也有些異樣的感覺。
桑榆抬眼看到了姬秋儀通紅的耳尖,她有些疑惑。
“王妃,你的耳朵為什麼這麼紅啊?是哪裏不舒服嗎?”她記得自己耳朵並不敏感啊?
“啊?沒…沒有!”姬秋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尖,內心暗罵自己沒出息,大家都是女人她害羞個什麼勁啊!
桑榆也沒多想“那王妃我就先下去了。”
姬秋儀點頭同意了,桑榆的計劃確實是可行的,接下來就等上鉤了。
桑榆找了個偏僻安靜的地方將一袋鼓鼓囊囊的東西交給了月芽“按照我說的去做,記住了嗎?”
月芽新奇的顛了顛手中沉甸甸的布袋“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桑榆淡淡看她一眼道“當然是好東西,這件事要是做好了月芽王妃自然是重重有賞的。”
“奴婢記得了,能為王妃辦事是月芽的福氣。”
“人多眼雜,這裏不便久待你先走吧!”桑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