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一件脫下直到剩下最後一件裏衣。桑榆的表情露出了些許的不安,便再無其他的神情。
期待中的害怕,求饒並沒有讓安王看到。他也從最開始的興奮慢慢的變成不耐煩,見桑榆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他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難道不會感到害怕和恐懼嗎?”
桑榆忍著心中的恐慌裝作平淡的說道“不過是一具軀體而已安王殿下既然想要盡管拿去便是。”
“哼!”安王鬆開了放在桑榆身上的手,第一次讓他有了挫敗感他忽然覺得這樣也沒什麼意思“本王可不喜歡心不甘情不願的人,無趣!”
說著他袖子一甩便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直到桑榆看不見他的身影她才堪堪鬆了一口氣。
太變態了,她從沒見過如此狂暴且變態的人。早在安王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他的意圖,他眼神裏的期待太明顯了。
讓她不得不懷疑他就是想看自己對他下跪求饒的樣子,這樣才能從她身上找回那種將人踩在腳下征服的感覺。
所以她更不可能讓他如願了,隻有保持著平靜不懼怕的樣子她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在她現在安王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傷害她。
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時間,等姬秋儀發現她不見能來救她,手腳都被鐵鏈死死的困在架子上她動彈不得。
桑榆隻能將生的希望交給姬秋儀,她相信十九歲的自己一定會來救她的。
不知過了多久昏暗的地牢中,又響起了腳步聲。聽聲音這次來的人似乎不止一個,桑榆看向聲音的方向。
隻見兩個身穿侍衛架著一個被折磨的渾身是血的男人走過來,然後放在她的麵前。這安王又想出了什麼折磨人的法子!
安王從黑暗中走出來像是要來衝她索命的黑無常一樣,桑榆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換了一件暗黑色的衣袍。
與這暗牢的環境倒是相配,他來到桑榆的麵前停住腳步。幽蘭香的味道飄進桑榆的鼻中,她瞬間明白了他剛才去做了什麼。
這香味她在青墨的身上也聞到過,不過之前是很淡的味道。而剛才他身上分明很濃重,這幽蘭香分明是用來調情用的。
至於桑榆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前世她經常在白惜止身上聞到過。白惜止後來能盛寵不衰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
“小東西,你不害怕那我就折磨到你害怕為止。”安王頂著那剛剛被欲望滿足的神情對桑榆說道。
他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中坐下,然後示意那兩個侍衛動手。
隻見地上那個本來就奄奄一息的男人被兩人拿著刀分別砍去了四肢,血瞬間奪湧而出。那男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痛苦嘶喊聲。
聲音響徹了整個地牢,就連地牢裏其他的罪犯都驚恐的捂住耳朵瑟瑟發抖起來。桑榆明白了安王是想要在她麵前折磨死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