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還能笑的出來,難道是被嚇瘋了不成?
桑榆依舊笑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的衣裙已經被血浸透了她已經分不清這上麵不知有多少是敵人的血,又有多少是她的血。
笑夠了,桑榆冷若寒霜的死死盯著他“我不會死,但你們最好祈禱有一天不會被我找到。不然隻要我活著就一定殺了你們所有人。”
說完桑榆轉過身往與姬珩之相反的方向跑去,她心中憋著一口氣。快點,在跑快點。身後的那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與她距離不遠處緊追著不放。
跑出了巷子,桑榆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她的臉被刮的生疼,太冷了可桑榆此時顧不得這些難受。她待想辦法保命。
快了,就快了。身後的黑衣人眼看就要抓到她,桑榆頭也不敢回她隻能一個勁拚命的往前跑,終於她笑了因為她活命的機會就在眼前。
桑榆站定轉身目視著他“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的命他拿不走。”
懸崖的風比京城的風還要大還要冷,身後傳來似野獸般陣陣的嘶吼聲。但桑榆絲毫不懼,她在黑衣人驚訝的目光下沒有絲毫猶豫的縱身跳了下去。
黑衣人見桑榆跳崖,他慌忙的跑到懸崖邊看。崖底太黑了,更何況這還是晚上。
“該死。”黑衣人咒罵一聲,他該怎麼跟主子交差。
身體失重帶來本能的恐懼感,桑榆咬著牙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看。她的腦海中浮現了許多人,有爹爹有娘親,有姬珩之有皇後娘娘......
有許多對她重要的人,但最後卻定格在姬秋儀的那張臉上。
她以後不能日日陪著她了,也不知道她若是得知自己掉下懸崖摔死了的消息。會不會為她傷心哭泣,會不會為她報仇?
桑榆想到那日從安王府被救出來,姬秋儀哭的紅腫的眼睛。桑榆想大概自己在她心裏應該是重要的吧!
安王府
安王懷中抱著嬌羞的青墨,青墨一頭黑發盡數散開來。他的衣衫半解躺在安王的身上,潔白完美的胸膛盡顯春風。
那個黑衣人跪在安王麵前,將事情的來來龍去脈告知安王最後他說“主子屬下辦事不利,桑榆自己跳下懸崖生死未知。”黑衣人沒有將桑榆死前的話傳達給安王,他不想讓安王因這話而暴怒從而遷怒於他。
安王被青墨哄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他擺擺手對黑衣人說道“無礙,想來那她一個女子跳下懸崖就算不死那也會被山上的野獸給吞吃了。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黑衣人退出了房門。屋內隻剩安王和青墨兩人,青墨的手纏繞在安王的脖子上“殿下那桑榆當真是活不成了嗎?”
安王拿起他的一縷秀發放在自己的鼻下聞了聞說道“那是自然,那山上的野獸可是凶猛得很。那個小丫鬟活不了。”
青墨彎起眉眼低低笑著聲音中帶著勾人的魅惑“王爺,奴原還以為您是喜歡她呢!如今才恍然原來王爺是想殺了她。虧得奴之前還為此傷心苦惱過好一段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