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頭一看,正是桃花眼裴孜走進了門。他怎麼在這裏?倆人同時心底暗想。
“Changingpartners?好老的曲子,不過跳華爾茲不錯。”裴孜笑意吟吟。
葉語看著這個消失了幾天的家夥,想不通他為什麼突然又出現了,難道不怕她扒了他的皮。正想著,突然裴孜躬身說:“能不能請葉語小姐賞臉?”
看著裴孜遞過來的手,葉語一愣,他是在邀請自己跳舞?
“正好有音樂,看看你的學習成果吧。我和裴紹Change下partners。”裴孜揚起笑臉。
葉語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裏。裴孜把葉語擁在懷裏,側臉在她耳邊輕聲說:“想踩我腳就盡量踩吧,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啦。”說完,也不等葉語理解了沒有,便跟著悠然地曲子抱著葉語往房間中央滑去。
和剛才慌亂的感覺不同,和裴孜跳舞有種放心的感覺,對了,因為他說想踩盡管踩,他沒有意見,所以她沒有了心理負擔,一定是這樣。
倆人在房間內翩翩起舞,全然沒有注意站在一旁的裴紹臉色陰沉到能滴出水來。
“你不是怕我扒你皮躲起來了?連掃把都被你藏走了?今天又是吹的什麼風?”葉語看著這個經常不按拍理出牌的家夥。
“噓,我們安靜點跳完這曲。”桃花眼竟然眨眨眼,在她耳邊輕輕咬字道。
這家夥幹嘛這麼神秘,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她就暫時放他一馬,跳完了再跟他算賬。
一曲還未終了,桃花眼突然之間大笑出聲,最後竟然笑到力不可支地倒在葉語的肩膀上,舞當然是跳不下去了。葉語翻眼,這家夥為什麼總是不定期地抽風,好好一個人非搞到別人當他神經病才滿意。
“喂,老兄,你又在搞什麼啊?”葉語一指彈在他的腦門上。
“沒有……沒有,我是笑有人太可愛了。”裴孜捂著肚子笑到。
可愛?他不是在說她吧?葉語懷疑地看看他,這家夥誇她肯定不是好意。
裴孜看著她懷疑地眼神,突然笑得更加大聲,“哈哈,我又發現一隻也很可愛。”
葉語修正之前的想法,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看到葉語轉身欲走,裴孜一把拉住她,“幹嘛走啊,我們還沒跳完呢。”
“我可不想跟個隨時精神狂亂的家夥跳舞,我怕你有狂犬病,你要是被掃把咬了,就去看看醫生吧,別小氣摳門那幾個錢了。”葉語狂打擊他。
裴孜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剛才和裴紹跳舞有什麼感覺?”
一句話打中葉語的七寸,“什麼什麼感覺!你管得著麼?”葉語一時有些色厲內荏。
“小葉子,你臉紅了。”裴紹低下頭細細打量她。
葉語用手一摸,的確有些燙手,但是她覺得這幾天都不正常,都是被這個該死的九月皇後給鬧的。
“說到這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曉得我這幾天怎麼過的?再折騰幾天,你就到革命公墓裏去找我吧,我是第一個被你們這些階級敵人給折騰到一命嗚呼的烈士!”
“有那麼嚴重麼?我以為一般女孩都很享受這個過程。”
“你是懷疑我的性別還是在敗壞我的名聲?”葉語瞪著他,“你知道我掉了幾斤?五斤!天啊,再這樣下去,馬力要嫌棄我了!”
“你那大馬力的機車不騎也好,正好我覺得它危險,你這肉包鐵的事情還是別幹了。”
“你不是也要說給我買輛車吧。”葉語斜睨著他,要是他跟裴紹說一樣的話,她一定削他。
“也?”裴孜抓住了一個關鍵字,“你是說已經有人跟你說過這話了?”他眼珠一轉就明了了,“我那大侄子?。”
葉語吐吐舌頭,這家夥怎麼那麼愛占便宜呢?明明知道裴紹是他的兄長,卻老是大侄子長大侄子短的。不過說到裴紹,這個剛剛還站在一邊的家夥去哪裏了?葉語奇怪地四周看看,都不見他的人影。
“他走了,就在剛才我和你跳舞的時候。”身邊裴孜像她肚子裏的蛔蟲。
葉語心裏有絲不快的感覺,但很快把它壓了下去。那家夥一樣是莫名來,奇妙地離開,走就走吧,她才懶得去管。
“你不問問他為什麼離開?”裴孜突然湊過來在她耳邊說。
“你又知道了?”葉語看著一臉狹促表情的裴孜。
“我的確知道。”
看著裴孜一臉希望她問下去的表情,葉語突然就是不想讓他如意,她偏偏不問。裴紹走或留管她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