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咆哮著,帶著寧衝有些鬱悶的心情奔馳在鄉間的路上,寬闊的馬路上車卻很少,兩旁風景如畫,天空一片蔚藍,呼呼地風兒,帶走了他心中的鬱氣。
轉念一想,自己也沒有吃什麼虧,隻是一再被這個小狐狸耍弄感覺不爽而已。
狠狠瞪了還在打電話的凱特一眼,對方皺了皺鼻子,一副可愛的樣子,讓寧衝不由失笑,不作弄人的時候,這小丫頭還挺可愛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棟掩映在翠綠樹林間的巨大別墅映入眼簾,導航的終點指向了這裏,沿著壓出來的車轍,寧衝將車開進了自動打開的院門。
隨便找了個地方停好這輛就快屬於自己的法拉利,寧衝抬眼打量這棟別墅。
主屋是高大的三層式木質建築,據寧衝估算,每層都是層高足有四米二的大家夥,占地麵積足有300平,頂的上國內一個大單元樓了。
而主樓的兩側,各有一排單層建築,高矮不一,錯落有致,大致猜一下,估計有車庫、健身室、仆人房等等。
而最吸引寧衝的,則是在主樓門前的那個彎曲的遊泳池,溫柔的曲線,就像珍珠項鏈上的珠鏈,將別墅有機的連為一體,使得整個別墅成了一個整體。
泳池中的水波,在陽光照射下映射出五彩的光芒,讓人猶如踏入仙境一般,配合上不知從何而來的輕聲音樂,真是讓人打心眼裏泛起一股舒適來。
“嘿!別發呆了,趕緊來幫忙,晚上那麼多人呢,再不忙活起來,晚上咱們就該丟人了!”
一聲輕拍,讓寧衝醒轉過來,他奇怪的看著凱特:“你通知了足足三十多人,不會告訴我說晚上的飯菜什麼的,都得我來準備吧?”
“當然了,開party,哪有讓別人動手的道理?”凱特一臉的理所當然,“其實不難的,就是BBQ而已,你隻要把大塊的肉切好醃上就好啦,我來負責沙拉和紅酒,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會吧?”
四處看了看,發現確實別墅裏沒有仆人什麼的,寧衝撓了撓頭,說不準老美這邊就這風俗,挽起袖子,幹,誰怕誰啊!。
就這樣,兩人一直從中午忙活到了太陽快落山,才總算是做了個大概,材料準備好了,燒烤架子也搭了起來。
活動著剁了太多肉而有些酸痛的手腕,寧衝喘了口氣,端起一杯啤酒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哈!”爽快的哈出一口涼氣,正打算再來一杯的寧衝,忽然發現柵欄外多了一個人。
隻見此人臉型瘦長,帥氣的像是日韓明星一般,卻比那些化裝出來的明星多了一分光華,皮膚上就像是玉石一樣,閃著溫潤的光澤,右臉頰上略微有些雀斑,顯得青春氣息十足。
“你,是你!你叫朱壽!”寧衝略微一怔,旋即認出來這個人,卻是自己在扶桑之時見過的那個武功高手,自己還幫他放了把火燒了景文神社呢!
“哈,真的是你啊,遠遠地看到你,我還不敢認呢!”
朱壽也是十分興奮,手在柵欄上一按,整個人也不見動,就貼著柵欄頂部躍了過來,兩腿一點地,就到了寧衝身前。
“當日扶桑一別,思君深切,不意今日卻在他鄉別國相見,緣分呐!”
被朱壽抓著手,情深意切的說出上麵一番話,寧衝隻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立了,趕忙甩開他的手,一臉的不安:“喂喂,那個,先說好啊,我可不是背背山,咱們做朋友還可以,但是絕對不可能超過那條線的!”
朱壽啞然失笑,不了自己一時心喜,卻讓這個有意思的朋友誤會自己了,擺了擺手,“別誤會,我也是直男。”
“是嗎?”寧衝對此持懷疑態度。
“不提這個,對了,當初你在扶桑是如何脫身的?我安置好了家譜後,再去尋你,卻怎麼找也找不到你了,還以為你被扶桑那群孫子關起來了呢。”
寧衝心中微微感動,這人不像自己有任意門,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卻能在事情鬧大之後還回身去救一個陌生人,雖說是自己先救的他,但這份情誼寧衝記下了。
至於他先安置好自己的東西再來,寧衝毫不介意,看他當時的樣子就知道,那本朱子家譜隻怕被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