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友被嚇得連連搖頭。
江凡將方小飛拉回來,無奈道:“現在找人要緊,你嚇他也沒用。”
“小萱是在哪條街買東西?煙花秀是在哪個景區?她這幾天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
關友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前天休息,有幾個女生一起去獻血車獻血,回來的時候她們就一直在說小萱的血是rh型,其他人都很羨慕。”
“rh血型?”
不會這麼巧吧?
前一天剛剛獻血,第二天人就直接失蹤了,這看起來,更像是一場蓄謀綁架。
江凡馬上聯係蝶網:“從rh陰性血下手,找找這兩天有沒有相關記錄,應該是某組織進行人口買賣或者器官買賣的一個組織。”
不到半小時,蝶網馬上傳來了消息。
根據江凡提供的信息,他們搜索到了一個名為獄血的人口和器官的販賣組織,他們以暗網為媒介,進行器官和活體人員的交易。
最近一條消息,是今天上午發的。
“rh陰性血液,日供400ml,每日限量。”
配圖是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個血袋,周圍的環境陰暗潮濕,照片的邊緣是一隻女人的手,無力的從床上垂下。
而這張圖片下,有五條匿名評論,他們甚至預訂了接下來一個月的血。
江凡目光深沉,看來這是要把方小萱當成血奴!
方小飛眼睛猩紅一片,他死死的盯著圖片中垂下的那隻手,咬牙切齒的說:“我一定要殺了他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獄血這個組織有自己的基地,他們也有自己的信息網,他們經常以有償獻血的方式,搜集到合適的人體資源,同時在暗網上搜尋買家。
他們也會長期圈養一些幼童,女人,還有像方小萱這樣的血奴,長期盈利。
旗下有武裝人員一百多人,為首的是一位內勁中期的高手。
他們行事謹慎,一般找到人後,都會一時間運往他們在金三角的老巢。
但在華夏的地盤內,他們向來不敢太猖狂,這次未免太不把華夏的威嚴放在眼裏了!
蝶網的資料又陸陸續續的傳來。
某個視頻裏,一個二十出頭的金發女人,手腳被用繩子,牢牢的捆在一張手術床上。
繩子從手腕一直固定到腋下,兩條腿也是一樣。
鏡頭似乎是固定在病床的正上方,病床上的女人像待宰羔羊。
一個看不見臉的醫生,穿著一件沾滿了血的大褂,用經過處理的聲音說道:“今天進行活體的腎髒摘取。”
女人驚恐的搖頭,求救,呼喊,哀嚎,卻隻能看著手術刀沒入小腹,劃出一道十幾公分的刀口。
鮮血噴濺在醫生那暗紅色的白大褂上,血色紅的發黑。
可醫生的動作卻非常緩慢,他欣賞著床上的女人疼的昏過去的表情,又在他撐開對方腹腔時,被疼醒。
方小飛顫抖著一把按住屏幕,他不敢再繼續看了。
他眼神空洞的看向江凡:“江大哥,我妹妹也會這樣嗎?也會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嗎?”
江凡收起手機,說道:“放心,不會。”
方小飛無助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種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感開始令他感覺到痛苦。
可惡!為什麼自己這麼弱!
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不好。
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江大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全都聽你的,隻要能救出我妹妹,用我的命去換都行。”
江凡說道:“有我在,你們倆都不會有事,咱們現在先去他們的基地。”
下了飛機後。
蝶網這邊也給江凡找到了當地的一些外聘線人,早已給江凡準備了車,甚至還把獄血的詳細路線布局全部羅列出來。
他們本想和江凡一起行動,但江凡說:“你們給我們做接應,別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