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芸看了看慕逸塵，才對著江琳洛恭恭敬敬的說道：
“王妃，您想知道什麼，臣妾定當知無不言！”
“好，我相信二夫人是個聰明人，給我的答案定能讓我滿意！”
江琳洛放下手中的茶杯，從椅子上起來，走至李清芸麵前。
“二夫人，你在這江府這麼多年了，應該知道我母親吧！我想知道為什麼整個江府沒一個人知道我母親是誰，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李清芸沒想到江琳洛會問起這個問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回王妃，臣妾也不知情！”
“是嗎？”江琳洛摸了摸下巴，抬頭望著紅色的房梁。
“李清芸，機會可隻有一次，錯過了你別後悔！別以為沒了你我就沒辦法知道我想知道的！”
江琳洛也不再叫李清芸二夫人了，而是直接稱呼名字，說的話也帶著寒氣。
李清芸深深的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王妃，我隻知道當初整個江府的下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撤換，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夜之間全部撤換，到底當初是什麼原因，江峰要讓母親不被眾人所知，還是說他在隱瞞著什麼？那些被換的下人，不管知不知道也估計被江峰滅口了。”江琳洛想著，對這個身體母親的身份充滿著好奇。
與慕逸塵對視一眼，江琳洛才又將視線落在李清芸身上。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李清芸回答到。
“如果我沒記錯，二妹她隻比我小幾個月，也就是說，我還沒出生，你就已經進門了。二夫人，是這樣嗎？”江琳洛眼睛微眯著，危險的氣息圍繞著李清芸。
李清芸身體僵硬了，額頭上也冒出了一顆一顆的汗珠。
“二夫人，我說的對嗎？”江琳洛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
終於，李清芸受不住江琳洛身上帶著的氣勢，擦了擦被汗水浸濕的發髻，才結結巴巴的回答。
“回…回王妃，我…見過…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說到後麵，李清芸已經急了。
江琳洛也不再追問，而是看著慕逸塵說道：
“塵，我畢竟是江琳晨名義上的姐姐，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呢？”
慕逸塵在麵對江琳洛時，還是那永恒不變的迷人的微笑。
“是應該去看看他！”
說著，江琳洛與慕逸塵也不看李清芸，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王妃！”
李清芸急迫的大喊，阻止著江琳洛的離開。
江琳洛轉過身來，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
“既然二夫人不願意回答之前那個問題，那我就換過一個，希望這次二夫人能好好回答！”
李清芸即使再不情願，也隻能照辦，低下頭等著江琳洛的問題。
“我記得二妹說我不是江峰的女兒，這應該是從二夫人這兒知道的吧！”
“王妃恕罪，韻兒還不懂事，說的話不可信！”李清芸連忙解釋。
“二夫人別急，我還沒說完呢！我想問的是，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是江峰的孩子？”
江琳洛緊緊盯著李清芸，沒錯過她表情的任何一個變化。
大概是江琳洛之前的警告起了作用，李清芸這次學乖了，比較老實的交代了。
“我之前就是將軍府的一個小婢女，那個時候江府還沒有現在大，下人也不多。在我進將軍府第二年的時候，那個女人剛來，姥爺就讓她成了整個將軍府的女主人。不過那個女人也有當女主人的資本，長得很漂亮。”
說的同時，李清芸眼裏多了一絲迷離，像是沉浸在了回憶當中。
“我因為比較閑，就被管家分配給那個女人當貼身丫鬟。沒多久，我便發現她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開始，我還認為是她因為有了老爺的孩子，才會迫不及待的進門，甚至連個儀式也沒有，別人隻知道是老爺的原配妻子。
但我知道不是這樣的，知道後來有一天，老爺與那個女人爭吵了起來，我才知道她肚子裏的並不是老爺的孩子。老爺讓她打掉，她不願意，然後就發生了爭吵。”
李清芸停頓了一番，好像在努力回憶著。
“那天，老爺喝了很多酒，於是，我趁老爺喝醉了，就爬上了他的窗。第二天老爺就納我為妾，那個女人知道後沒任何反應，大概是沒感情吧！我常常會去她那裏看看，久而久之，那個女人也就把我當做了值得信賴的人。直到有一天，她告訴了我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江琳洛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她告訴你什麼秘密？”江琳洛打斷李清芸的話。
李清芸似乎還陷入了回憶中，沒意識到自己正將當年的真相一點一點的說出來。
“那個女人告訴我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