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喘著粗氣，像是忍耐到了極點。
幫？還是不幫？
於義眯了眯眼，對方現在的意識顯然已經不清晰了。
但不幫的話，在這混亂妖力的衝撞之下不知道她所謂的底牌能不能護住她的命。
不過，幫了對自己又有什麼壞處呢？
於義輕指一彈，殿內的晶體燈紛紛熄滅。
接著，在黑暗當中便全是衣物破碎的聲音以及一些不可言喻的聲音……
殿內燈光再亮之際，於義盤坐在另一處修煉。
這一次，他感受到了殺意，睜開了雙眼。
不遠處的狐媚背後九條狐尾瘋舞，身上隻穿著單薄簡單的衣物。
“你……你竟然……”
“怎麼？”於義倒是坦然，“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
“我……”
狐媚麵色一滯，說不出反駁的話語。
“哼！”
她臉色漲紅，回想起之前意識不清的記憶，似乎真的是她比較主動……
高聳的鼻尖聳動，她像是聞到了空氣中的那股特殊的味道。
越想越擰巴，狐媚又變回小蘿莉的模樣，氣呼呼的坐到於義旁邊。
“這件事你……你不要和別人講。”
狐媚絞了絞手，像是接受這個事實一般，九條毛茸茸的尾巴都垂落下來。
“我在我族聖地修煉了數十年化為最適合修煉的人形，元陰保留到如今作用不小，你抓緊時間修煉下吧。”
於義瞥了眼旁邊的狐媚，輕咳了一聲，“剛剛我已經煉化了。”
狐媚頓時暴躁，毛茸茸的尾巴都炸起，“你還知道雙修功法不成？”
接下來，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枯燥修煉。
而狐媚和於義的關係也變的微妙起來，逐漸熟絡，深入交流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殿門再開之際，一道犀利的劍氣從殿內劃出。
盤踞在此的陰魂烏賊再次狂躁，向著衝出殿外的人殺來。
於義倒握長劍，帶著狐媚掠出海麵。
海麵之上還有木船和紙船在飄蕩，於義站在一艘木船之上，狐媚待在他身後。
“繼續往虛妄之海深處飄蕩，並不理智。”
鏡影水母在海麵之上飄蕩，遇見了生人氣息向著於義和狐媚靠近。
伴隨著眼前光芒微閃，二人腳底之下出現一道旋渦，於義帶著狐媚跳入其中。
眼前景象再度恢複，兩人已經站在了虛妄之海陽麵。
陽麵滿是殘破的遺址，海麵之上旋渦洶湧。
“那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分開了。”
狐媚攏了攏修長的長發，像是拿定了於義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在他麵前也越發大膽起來。
“咱們的關係呢，你也不要亂講，我族中若有問我會自己解決。”
狐媚向前走了兩步，離於義很近，仰頭輕輕啄了下於義側臉。
“咱們兩的關係呢也就這樣，如果姐想要了，會來找你的。”
輕輕撫了撫於義的衣領，撩了撩他額前的白發，毛茸茸的耳朵動了動，又舔了下於義側臉。
“走了。”
像是一個小動物般，狐媚邁著輕快腳步跳下陽麵旋渦。
於義擦了擦臉，向著陽麵的遺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