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一群人瞧著在半空中遨遊的滿身魔氣的身影。
他們都在猜測,此人究竟是誰。
以他們的境界,雖然不是精通算術,但也能夠推算一二。
不過一眾人都無法窺得於義的真身。
“天機閣閣主,你是不是知道此人身份!”
“快快告與吾!”
火鳳族的強大存在已經動了怒氣,此刻麵色蒼老的天機閣閣主雙目爬滿血絲。
“閉嘴!”
“你想我死嗎?”
天機閣閣主明顯要比這火鳳一族的強者強上不少,一吼之下空間炸碎,好不威風。
火鳳一族的強者也是從盛怒中恢複,重哼一聲,“他總會從這門裏出來!”
殘域內,於義愈發靠近那參天巨柱,他的衣袍被血水浸染,魔翼之上還沾染著魔焰。
“要登頂嗎?”
於義再度振翅,垂直向上飛掠而起,但是越往上壓力越大,像是背負著群山,已然瀕臨極限。
於義身後黑色羽翼消散,站在那岩石階梯之上。
要登頂那就隻能爬上去,於義皺了皺眉,倒也沒有放棄,開始一步步登梯。
外界,血幕之上的景象依舊在變化,在一處極寒之地停下。
“嗬嗬嗬,會不會是你呢。”
天機閣閣主像是個瘋瘋癲癲的老人胡言亂語,再不見之前謫仙一般的形態。
血幕之上的是一名銀發女子,行走在冰雪之中她像是一個僵硬的機器人。
於義一步步登梯,走著走著他便停下腳步。
“回溯?”
於義握了握拳,一記重拳砸在這參天石柱之上,裂紋四起,有岩石塌陷,內部的景色暴露出來。
裏麵眼無法視物,空間同樣廣大,於義魔翼再展,鑽入其中再度向上飛掠而去。
在來時的路上於義已經簡單的探測過了,這一界太窮了,沒有任何待下去的必要。
唯有去那幾大界,才是機緣不斷之所。
感受到即將登頂,於義背後的黑色羽翼像是兩把黑色的鋼刀利刃向前刺去。
“轟!”
有光亮透了進來,在頂峰之上像是站在天庭仙境的一角,腳底都是片片雲層。
這裏像是一個極為聖潔之所,而闖入進來的於義像是帶著滿身汙濁。
哪怕是與這仙境格格不入,於義也沒有感受到自卑與愧疚,他快步向前走想看看這上麵究竟有什麼。
“陣起!”
在於義腳下四周,有雷弧在閃耀將周圍包裹,一個牢籠在以極快的速度構建。
“嘿嘿,大哥你說的果然沒錯,進來殘域的年輕修士果然不少。”
“你瞧這人,若是把他煉成丹藥咱們兄弟能夠修為增進多少?”
有幾人慢慢現身,他們衣著怪異,看著於義像是一個捕捉到獵物的獵人。
“此界的原住民?”
於義看著將自己困住的簡陋陣法,徹底不想再浪費時間,手中再度捏起拳印。
他的拳,向來都以霸道為主,隻是一拳,麵前的陣法便告破。
“就連原住民都如此弱小,便沒有駐足的理由了。”
來狩獵於義的原住民還沒來得及慘叫便化作一片血水。
於義身形向前急掠,一座巨大雕像可算映入眼簾,這是一個三首六臂之人,看起來極為威風。
“低俗的功法,你的傳承,我不要也罷。”
於義眼神冰冷,劍被丟出,將這雕像砸的稀碎。
“下一界。”
一道靈光被於義攝來,他的身形慢慢消散開來。
在外界,一眾修士看著於義的存在,又看了看榜單第一的名字。
“使用秘法告訴裏麵的人,殺了這家夥。”
便是眼睛一睜一閉的時間,於義腳底下便傳來觸感。
他的雙腿像是泡在水裏,周圍景象也逐漸清明起來。
他環顧四周,隻見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朦朧而神秘,仿佛置身於一個未知的世界。
太安靜了。
這是於義的第一個想法,這裏的環境當是一處險地,不該如此安靜。
“何人闖我族聖地!”
迷霧撥開,數個氣息強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周圍,在暗處還有強大的存在。
於義不是很想大起爭鬥,麵前這些人實力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