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女孩子呢,才不需要你和大哥保護。”白子淵朝白卓棋做了個鬼臉。
“棋兒說得對,淵兒確實該上山學藝了。我白孟浩的兒子可不能像個女孩子家般嬌弱。”在一旁看戲良久的白孟浩忽然開口,若有所思的道。
“宣兒拜天下第一劍客浪心為師,頗得他真傳。棋兒拜天下第一神醫霄墨為師,其師傅更是誇其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淵兒若要拜師的話……”白孟浩一頓,看了眼白子淵,“不知道梵若宮的宮主可否收他為徒。”
“爹說的可是天下第一宮宮主鳳君然?”白文宣逗弄白水心的動作不停,但在提到鳳君然之際,麵上不由自主的蒙上一抹敬意。
“嗯。我幾年前與他有過一麵之緣,其人行事雖然紈絝了些,但為人俠義。隻是他行蹤不定,若要拜他為師,恐怕較難。”白孟浩道。
“何止是難。我可是聽聞鳳君然不止紈絝,性格尤其古怪,從不待見生人。除非對方入得了他的眼,他才待見。三弟一副嬌公子模樣,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白卓棋抬手支著自己的腦袋,說得漫不經心,卻是字字見血,傷人於無形。
“若我能入他眼,你又如何?”白子淵不服氣的從君蘭懷中跳了下來,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可見被氣得不清。
白卓棋伸出手指頭掏了掏耳朵,放在嘴邊吹了吹道,依舊漫不經心的道,“那是你的本事。與我何幹?”
“你--”白子淵小手指一台,憤恨的指著白卓棋。
“好了!你二哥向來嘴上不饒人,你又何必與他置氣?”君蘭打下白子淵的小手,往自己跟前拉了拉,隨即轉身朝白孟浩道,“我看這事就先擱一擱。拜師也講究機緣的,當初宣兒和棋兒還不是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他們現在的師傅。若淵兒真與鳳君然有師徒的緣分,上天會安排他們相遇的。”
“嗯。蘭兒說得極是。”白孟浩伸手將君蘭攬入懷中,眼裏滿是暖意。就算在孩子麵前也毫不避諱自己對君蘭的愛意。
大家習以為常,也就見怪不怪了。
“主子,夫人。兩位少爺剛回家,還是讓他們先回房間清洗一番,晚飯再一起用飯,可好?”紫麗笑著將白水心從白文宣懷中抱了過來,朝君蘭道。
“嗯!光顧著聊天了。都忘記宣兒和棋兒一路奔波勞累,怕是泛得很。你二人先回房休息一番,待晚飯時叫你們。”君蘭稍微離開白孟浩的懷抱,手卻是放在他溫暖的掌心的,不曾抽離。這輩子她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給了他,並給他生了這四個兒女。
“是,娘。”白文宣起身,朝白水心道,“心兒可要到大哥房中玩耍。大哥可沒忘記給你帶禮物哦!”
“好,好。”白水心連連點頭,有禮物不收是傻子。雖然白家很富有,但那也是白家的。銀子還是自己的比較實際。嗬嗬,也可以說她守財且愛財。
“心兒,二哥的禮物可也不少。你確定你要先去大哥那裏嗎?”白卓棋不緊不慢的從楠木椅子上起身,說得自然而然,不帶絲毫威脅的成分。
“這個……這個……”白水心剛剛伸出的小手一頓,為難的看向白卓棋,卻見白卓棋也不看她,徑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啊!二哥,等等小妹!”見人要走,白水心立即從紫麗的懷中掙脫了下來,朝白卓棋追了過去。
三個哥哥中屬大哥最寵愛她,隻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留著。可二哥不同,他雖寵她,但心黑得很。往往不會給她猶豫的機會,說一不二。三哥嘛,雖也疼愛她,但畢竟年紀尚小,還拿不出什麼值錢的禮物。除了那些字畫,他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他。不過卻很好使喚,對她是言聽計從。
“夫人,您瞧小姐那著急樣!嗬嗬。”紫玉抬手指著白水心匆忙的背影,不由打趣道。
“這丫頭也不知道像誰?”君蘭瞄了眼白孟浩,意有所指。
“人說虎父無犬子。我女兒又怎麼會比我差?我看這小丫頭長大後可比他三個哥哥有出息。”白孟浩看著白水心離去的小身影,毫不吝嗇的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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