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錯，也許是我錯了。你有你的夢想但你的夢想是建立在大多數人的痛苦上的。的確將來沉雲在你的管製下或許是會變得更加繁榮，但那段血腥的曆史是不會被遺忘的。會世世代代的傳下下去”吳凡點了點頭聲音冷漠的回答道。
聽到吳凡這麼一說艾斯也是眉頭微皺，兩鬢的白發已經清晰可見，看來這段時間他也是蒼老的不少。整天憂於國事，各種計謀怎能不老？二十幾歲就已經出現了白發。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應該阻止我，你去視線你的夢想，而我實現我的理想，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錯，憑什麼你就一定要出來阻止我？”艾斯攤開雙手大聲說道。
“因為我背後沒有宗門可以依靠，也不怕違反什麼狗屁國與宗之間千百年傳承下來的什麼協定。我孤身一人大可做我想做的，我認為應該做的事！”吳凡輕笑著搖了搖頭，而後體內天階的魂氣源源不斷的外泄出來。
麵對吳凡天階的魂氣，艾斯也是再次一驚，他無論如何都想到吳凡居然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想不到你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之前還能跟你戰，現在看來我已經失去了跟你決鬥的資格。你這樣說我反倒很好奇，既然你同意我的觀點為什麼還要站在我麵前？”等待片刻後艾斯苦澀的笑了笑，原本在體內悄然運轉的魂氣也是停了下來，在吳凡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做什麼都是多勞無益的。
現實就是這麼的殘忍，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反抗那就欣然接受好了。
“你是否跟他有染？”吳凡沉聲質問道。
“白算卦？”艾斯也是聰明人，知道吳凡在問什麼“並不是他主動來找的我，不過殺月兮倒是他要求的。其實我也不想傷害她們，她們對我可有可無而且我也不希望因為她而破壞你我之間的感情。”
“他找你就是為了讓你殺月兮？”吳凡竭力控製內心的怒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把這幾個字念了出來。
“差不多吧。他讓我殺了一些人，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而他幫我掃清前進的道路！”艾斯點了點頭輕笑道。
“他所為的掃清道路究竟無盡的殺戮？直至演變成現在的樣子？”吳凡眉頭微皺冷聲說道。
艾斯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的朝吳凡看了一眼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以前我跟你一樣對白算卦的所作所為恨之入骨，但當我了解他的思想後，我真的很欽佩他能有這樣的覺悟，和如此壯舉。他想的不是短暫而又無用的和平，隻有在人們的心目中樹立起一個不可侵犯的威嚴時，才能實現真正的和平與穩定！”
“他的思想？你已經無藥可救了”在聽完艾斯的話後，吳凡苦澀的笑了笑。
“愚昧總是會先壓著真理的，而真理隻掌握在少部分人手裏。我願意為了他的夢想而付出我所擁有的一切”
艾斯的回答跟當初的白算卦說過的話如出一轍，都是讓吳凡心裏一震。顯而易見艾斯已經徹底被白算卦洗腦了。
“你說的一切是包括你的生命？”吳凡沉默片刻後冷笑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來這裏無非就是殺我。不勞你動手了，吳凡能認識你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心。尤其是看到你現在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行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在多說什麼了”艾斯看著吳凡冷漠的目光非但不感到畏懼，反而是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一臉輕聲愉悅的樣子朝他笑道。
“你想做什麼？“吳凡眉頭緊皺看著他做出這般奇怪的舉措，心裏也是有些慌亂。
“我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臣民，其實天陽內部也有很多持重的大臣，包括我的王叔都不讚同我在這種形勢下發動戰爭。我死後他們必定與其他幾國重修友好，這個你不必擔心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艾斯一臉坦誠的微笑道，而後便是將手伸進了腰間的乾坤袋從中出去一枚深褐色的藥丸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