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臂斜倚在水泥牆上。 好個翩翩美少年!竇晶瑩的眼神晃了晃。遲菊已是激動地漲紅了臉:“季稼駿啊!季稼駿!快看啊,好帥啊!”她一臉的心馳神往。 “且!”竇晶瑩鄙夷地哼了聲。雖然他確實很帥,可也犯不上如此花癡樣兒吧? “若是他能和我說句話,讓我做什麼都行啊!” 兩人從他身邊經過,遲菊是越走越慢,臉蛋兒紅的要滴出血來,恨不得一頭能紮進地裏去,隻要可以一直在他麵前駐足。 竇晶瑩不明所以地看看她,決定由她去吧,自己大踏步向前走去。 “竇晶瑩!”季稼駿根本不搭理遲菊,對著竇晶瑩的背影揚聲道:“今天,咱倆就好好的算算賬!” “噢?算什麼賬?莫不是你搬來了你的市長老子啊?” “我季稼駿敢作敢當,從不需家長出麵!” “那,你要怎麼算呢?我悉聽尊便!” “好!痛快!昨天不和你計較,是怕你認為我是以多欺少。今天就我們倆,一對一。”他一點遲菊,“不要讓你的同學幫你擋槍子啊。” 竇晶瑩低聲和遲菊耳語幾句,遲菊有些不甘的離開了,一步三回頭。 “好了,你準備怎麼算?” “做我的女朋友!”他突然有些局促地蹦出這句話。
竇晶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站立不穩,扶了路邊的樹,還是止不住的笑。 季稼駿被他笑得渾身發窘,臉上退去了剛剛的灑脫沉穩,露出一絲羞怯不安,“你笑什麼?” “笑你啊!”她好容易止住笑,臉色雖然冷下來,眼角眉梢還是帶有未盡的笑意,“你今年幾歲啊?剛剛脫下開襠褲吧?還女朋友呢!” 他明顯地生氣了,握緊拳頭走近來,恨不得撕碎她。 她桀驁的歪頭瞪視他。身高比他高一截,氣勢上就壓得過他,這就是優勢。 他一臉的冷峻,倒是顯得成熟了許多。他一直問到竇晶瑩的臉上:“做我的女朋友!” 竇晶瑩白著眼看他一會兒,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季稼駿抓住她的胳膊,往懷裏一帶,根本就不給她反擊的機會,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她愕然瞪大了眼睛,一時沒能明白過來,及到反應過來,開始反抗,早已失去了先機。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她狠狠地咬向他的舌。牙齒未及落下,被他鉗住了頜骨。很痛,痛得她要流下眼淚來,又不願服軟,竭力隱忍著。
握起拳頭襲擊他的臉,哪知被他鉗住,扭到了身後,高聳的胸口無遮無攔地撞進了他的懷裏,緊緊擠壓著。竇晶瑩失去了任何自保能力,隻能白白受著他的掠奪。 最初的磕碰疼痛過去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從麻木、口幹舌燥中傳遞過來,也從被壓迫的身體裏傳來。讓她明知不對,還是不能自已。 倆人都已麵紅耳赤、呼吸受製時,才不得不放開。 不知何時她已被他抵在了牆上,一隻手墊在她的腦後,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喘籲籲地看著她,急切地問:“現在我合格嗎?做我的女朋友!” 她還沒有從缺氧狀態醒過來,嘴巴紅紅的腫脹著,微微張開,眼神迷離,傻傻地看著他的臉。 禁不住誘惑,他俯下頭,再次親吻她,溫柔地生怕弄疼了她。 她不自覺地雙臂環上他的脖頸,嚐試著回應他。兩人隻那麼溫柔了片刻,又相互瘋狂的索取起來。 天昏地暗中,突然有自行車鈴聲響起,由遠及近。竇晶瑩驚醒,羞愧地不知所以。他笑,把她的臉按進自己懷裏,豎起西服的領子,把她遮得嚴嚴實實。 自行車過後,她才他的懷裏跳出,忙忙地低頭前行。
他趕過來,拉住她的手,迫她看著自己,問:“做的女朋友!” 她被羞得紅了臉,低下頭去,不做聲。 “說,好。要不我不安心。”他在她的耳邊誘導,“快說,好。要不不放開你!” 瞥見又有一群同學遠遠走來,竇晶瑩無奈在嗓子眼裏哼了句,“好。” “沒聽見,大點聲!”他開心的笑,故意折磨她。 “好話不說二遍,沒聽見算了!”竇晶瑩一拍他的手。 他吃痛,“哎呀”叫道。兩人這才發現他的左手手背的關節處血跡斑斑,傷口縱橫。是剛剛在牆上磨得。 “怎麼了?”她驚問,心疼地托起來,拿出紙巾輕輕擦拭,“疼嗎?” “不疼。”他享受著她的嗬護,似乎完全覺不到疼。最後還是她硬拉著他去了街邊的小診所上了藥,處理了一下。 第二天,兩人已是出雙入對,竇晶瑩還有些抹不開,他卻不管不顧,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她17歲生日時,兩人有了肌膚之親。那一夜,兩人忙活到半夜也沒有成功,最後疲憊地相擁著睡了。天快亮時,兩人再次嚐試,總算成功了。看著潔白床單上的點點梅花,他輕輕發誓說:“瑩瑩是我季稼駿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我季稼駿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