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場一場放過去,很快就到了戰輕酒和蔣雀雀的比賽了,場下呼聲最高的自然是對於蔣雀雀的讚美。
“女神,加油,打倒廢物”
“女神……”
蔣雀雀表麵淑女的朝著場下微微一笑,內心早是高傲不已,挑釁的瞟了一眼戰輕酒,卻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理她,
蔣雀雀心裏不由的一陣火大,恨不能現在就撕了戰輕酒那張淡定無常的臉,隻是多年的教養使她壓住了心中的怒火,
以和善的笑容麵對著戰輕酒道“你先吧,我讓你三招”
“不用”戰輕酒心中冷笑,唇瓣輕啟果斷的拒絕了,蔣雀雀的一句話表麵是在為了她著想,內地裏確是諷刺她是一個廢物。
“哇,女神好好哦”
“就是就是,那個廢物還不要,要我早就感恩戴德的自己下去了”
“……”
群眾的呼聲一陣高過一陣,戰輕酒直接選擇了無視,戰風震握緊椅子的扶手,死死忍住怒氣爆發,可憐的椅子注定活不過今天,
戰輕酒朝著戰風震拋去一個安心的目光,戰風海也拍了拍戰風震的肩膀示意他要淡定一點,戰斬盯著比賽場,心中早已做好決定,隻要輕酒一有性命危險他就衝上去阻止比賽,崆明學院的名額寧可放棄也不願自家孫女受到損傷,
“好,這可是你說的”
裁判一聲令下,沒等戰輕酒回話蔣雀雀就已經發動了攻擊,銀白色的劍光呼嘯而來,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狠厲的弧度。
這一擊蔣雀雀用上了自己一半的力量,本以為戰輕酒必死無疑的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攻擊竟然被戰輕酒輕飄飄的躲開了,
“怎麼可能”
一擊不中蔣雀雀再次揮舞著長劍刺向戰輕酒,直指心髒,
幾次躲下來氣急敗壞的蔣雀雀手指打出一個複雜的手勢,召喚出了她的契約魔獸---翅蛇。
火紅色的蛇身,透明的翅膀分布在蛇頭的兩旁,尖銳的牙齒和纏繞在牙齒上綠色的毒液昭示著他的毒辣,
“嘖嘖,沒想到善(蛇)良(蠍)的蔣菇涼會契約一隻這樣的魔獸,還真是絕配哦”
“你……廢話少說,接招吧”
指使著翅蛇攻擊戰輕酒,蔣雀雀和翅蛇兩麵夾擊,
戰輕酒依舊輕飄飄的躲閃到了一旁,明明是很危機的形式,戰輕酒說出的話總能讓蔣雀雀吐血“哎呀呀,善良的蔣菇涼竟然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廢物,沒天理啦”
“戰輕酒,你,你給我站住”
“為什麼啊,我又不是你,才沒那麼傻呢”
蔣雀雀追著戰輕酒滿場跑,戰輕酒說出的話令蔣雀雀特別想撕爛了那張胡言亂語的嘴,
“啊”
就在二人你追我趕的時候場上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隻見蔣雀雀被翅蛇噴出的一團毒液正中,魔獸的攻擊傷不了主人,隻是蔣雀雀身上的衣服可就……
華美的衣服瞬間破碎,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意識到的蔣雀雀捂住了上麵捂不住下麵,無數道炙熱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蔣雀雀臉上的羞紅都紅到脖子頸了,
“嘖嘖,蔣小姐的身材真是好啊,看看這細腰,嘖嘖,還有……”
“住嘴,戰輕酒,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她故意的,蔣雀雀記得當時戰輕酒明明可以跑開,卻偏偏跑到了她和翅蛇的包圍圈裏,當時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戰輕酒會躲開,於是下令讓翅蛇吐出毒液,
“雀雀”
蔣家大長老看到自己的女兒赤果果的暴,露大庭廣眾之下飛身來的比賽台將衣服急忙披在蔣雀雀的身上,
“爹,嗚嗚~女兒沒臉見人了”
“沒事沒事,爹爹幫你報仇”
見到靠山來了,蔣雀雀立馬趴在蔣超的懷裏放聲大哭,好似這一切她都是受害者一樣,蔣超拍著蔣雀雀的後背安慰著蔣雀雀,目光如炬的掃向戰輕酒,
“怎麼,蔣家的大長老難道想報複嘛,對一個小輩出手還真是符合蔣家的風格啊”
戰斬座的位置離比賽台不遠不近,說出的話全場的人卻都能聽到,
“沒有,沒有,比賽有比賽的規則,是小女比賽不小心,自是小女的錯”
打算出手的蔣超聽到戰斬的話立馬認慫,點頭哈腰的抱著蔣雀雀下了比賽台。
這場比賽由於蔣雀雀的衣服破碎而不能比賽視為棄權,戰輕酒又是輕輕鬆鬆的贏了一場,
眾人不禁感歎,要是自己有這樣的好運也不至於會被早早的刷下去,一個廢物都比自己走的遠,無顏麵對自家父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