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各家族和大臣們多多少少的8落座,除了龍端澤和他的皇後未到,戰輕酒發現在龍端澤的左下方還有一個位子,
不用說,一定是千北煌淵那個妖孽的咯,左邊的人自古以來就是比右邊的人要尊貴不少,更何況還裏皇帝坐的位置那麼近,出來千北煌淵怕也是再無其他人能坐在那裏了。
隻是出乎意料的是戰輕酒沒有位子……
what,為什麼沒有她的位子啊,怎麼找也找不到,按道理說她的位置應該在戰家的人坐的地方的啊,可是卻完全沒有,連位置的毛都木有看到……
“北伐攝政王到”
太監尖銳的鴨公嗓聚集了全殿人的注意力,隻見從門外緩緩走進殿內,最先看到的是流金的黑色長袍和長靴,在然後是那驚為天人的容貌,三千墨發用一根黑色的帶子隨意束起,身上夾雜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冷意,男子就這樣走進了人們的視線,泰然自若的走到了戰輕酒麵前,
“怎麼,還想站著?”
“我沒有位置”
戰輕酒雙肩一聳,表示她不是不想坐而是沒有辦法。
“不是在那裏嘛,我帶你去”
說著千北煌淵露出一個溺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不管人兒願不願意,牽起人兒的葇薏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那裏有我的座位啊”
明明就隻有一個他坐的座位,kao,當她視力不好嘛,
“怎麼會”
千北煌淵坐在椅子上順勢拉了一把戰輕酒,已是某女華麗麗的坐在了千北煌淵的大腿上。
“這不是有了嘛”
靠近人兒的脖頸,濕潤的氣息讓戰輕酒感覺脖子上癢癢的,濕濕的,很想去撓,
“幹什麼啊,我先去找我的座位了”
“去哪裏啊,你的座位就在這裏,乖乖的坐著吧”
千北煌淵的手緊緊的禁錮著懷中不安分的人兒,舌頭不老實在戰輕酒的脖頸上輕輕的舔了一口,引得人兒一陣顫栗,戰輕酒沒有位置是他吩咐風影弄的,目的嘛,你們懂的啦,
“我坐著就是了,你老實點,有人呢”
“有人?丫頭的意思是沒人的時候……”
“滾”
“好了,不鬧了,吃東西”
……
“天啦嚕,我看見了什麼”
回過神的人們驚訝的不能再驚訝了,天啊,那時北伐的攝政王吧,冷酷無情,視女人如無物?那他現在在幹嘛,抱著一個女人,還對著她溫柔的笑!!!
“哦,我的男神笑起來好帥啊”
“好帥啊,那個女人是誰啊,憑什麼能坐在男神的大腿上啊,快滾下來”
“就是就是……”……
“好想自己就是那個女人哦……”
在場的眾女表示羨慕嫉妒恨ing,恨不能現在就上前把戰輕酒從千北煌淵的大腿上擠下來,可是沒有人敢這麼做,因為千北煌淵的嗜血殘忍她們都有耳聞,風影則淡定的裝著高冷,哼,我家主上也是爾等凡人可以褻瀆的嘛?妄想,哦不,是想都不要想。
而戰輕酒則是坐在千北煌淵的懷裏淡定自如的承受著眾女殺人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戰輕酒早就不知道死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