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兩隻凶獸互相撕咬著,這是意境之間的衝撞,怨念意境做為此處大陣的凶靈,守護著此地不被打擾。
而由杜斌荒涼意境所形成的巨獸,在葬天壺那古老力量的催動下,更加讓人心驚,兩獸之間引起的轟鳴,使得遠處的火索都有些吃驚。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意境的交鋒,為什麼怨念意鏡會變成這座封印的大陣呢?”火索在赤甲地龍身上自習地思索著。
“轟!”
怨念之獸雙翼揮舞,四隻力爪狠狠地抓向荒獸,與其硬撼在了一起,凶煞氣息彌漫,散發出讓赤甲地龍心神恍惚的波動。
在這驚天動地的轟鳴聲中,杜斌雙手持劍,全身奮力地旋轉著,開辟出的漩渦越發地深邃,他向內不斷地鑽入。
葬天壺此時停止了吸收,杜斌感覺到那股衝刷經脈的感覺消失後,鬆了一口氣,開了全力破碎前方的空間通道來進行進攻。
杜斌的力量一直都處於飽滿狀態,因為葬天壺的源源不斷地供給他力量,使得他能將超越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
撕裂開的漩渦中,逐漸現出了白色的光芒,那是一道道玄奧的光紋,是這裏的陣法印記,在葬天壺神秘力量的催發下,終於是顯露了出來。
“破!”
杜斌繼續怒吼一聲,他已經隱約看見那黑塔的塔身,隻是布滿了層層的光陣,在封印著內部的塔身,而在杜斌強力的光劍破壞下,那光罩之上出現了細密的裂紋,最後那凝聚在一起的銀牌,猛地鑽了進去。
轟轟轟!
那塔外黑霧中,兩隻凶獸還在拚命地撕咬著,它們造成的巨大聲響也使得這些光陣有些承受不住,變得鬆動起來,而杜斌所在的一角則是被破除開來。
當杜斌還未跟隨銀牌衝入那破碎的壁障中時,原本凝聚在杜斌身後的眾多怨力則是快速地彙聚,向著那破碎的一角湧去,形成一道龐大光柱,試圖將那破口堵上。
杜斌冷哼一聲,葬天壺的壺口猛散出白色的光芒,柔和而古老的氣息傳來,讓杜斌精神一振,如同野獸般向著那怨力光柱張開了血盆大口,洶湧的吞噬之力快速將那些怨力都經過杜斌的身體,灌注到了壺內。
火索遠遠感受到前方的風暴,看到杜斌的身影再次有些變大,不禁有些吃驚那通道漩渦中發生的事情,他催促著赤甲地龍隨時準備撲上去,做好救援杜斌的準備。
而杜斌一邊吸納著那股力量,一邊向內衝去,他隱隱感覺到靈魂有一種戰栗的氣息,但葬天壺卻傳遞出了向內的指示,讓他打消了顧及。
那些銀牌衝出,在杜斌的目光注視下,砸落在了前方的一道光門上,那道光門上畫滿了古樸的花紋圖案,隻是上麵有著無數藤蔓般的黑色紋路,猶如毒紋一般在腐蝕著光門。
“這是什麼東西?”杜斌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看見那些銀牌衝到光門上,不斷衝擊著那些黑色光紋,互相交戰了起來,幫助光門排斥那些黑紋。
但是銀牌的力量十分弱小,即便黑色的光紋由怨力凝聚,而那些怨力被杜斌吸收了很多,但還是無法阻止那滲透到光門內部的眾多的毒紋。
杜斌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嚐試著以自己暴漲的力量來破開那光門,運轉出自己最大的實力,當即劈出了一道劍光。
由葬天壺輸給杜斌的怨力凝聚的長劍,轟然落在了光門之上,但絲毫沒有讓光門出現一絲震動和一道劍痕。
“嘭!”
杜斌手中的長劍轟然爆碎,他眼神一凝,這奇怪的光門並非是什麼怨念之力,在此地多年都沒有被那些怨力感染,定不是凡物,就是不知道現在要如何是好。
葬天壺將那前方的怨力吸收之後,散發出一股奇特的光芒,讓杜斌感覺到體內出現了劇烈的變化,身體逐漸恢複了正常,隻是沒有了一絲的靈力和怨力,而精神則是想當振奮,雖然丹田靈海中沒有任何能量,但他能感受到葬天壺明顯的變化,一個淡淡的訊息也傳遞到了他的腦海中。
杜斌身體恢複了正常,麵對那高大的光門感覺到了一陣無力,自己現在隻能憑借著肉身的力量去轟擊,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靜下心來,關注葬天壺的動靜。
“懸壺濟世!”
杜斌體內那白色的光影越發顯得凝實了起來,葬天壺慢慢地傾斜了起來,從中宣泄出了一股白色的光芒。
杜斌眼睛一亮,感覺自己沐浴在一片日光之下,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雖然沒有靈力,但他懷疑自己現在能夠一拳打死化府鏡的武者,而修煉武道以來,受過的一些暗傷都消失不見,前所未有的精神。
這隻是開始,隨著葬天壺的光影越發凝實,其中那澎湃的力量讓杜斌都有些爆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