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當事人與經手人才明白,這件事是經過了黑白兩股強大勢力給壓了下去,不願過多曝光。
秋榮軒對君聖倫雖然說不上是認可了,但是也沒有阻止兩人的來往,甚至知道妹妹的傷勢好了之後,便如她所願地離開海城,又如同開始時一樣,不存在在兩人的生活之中。
而君瀚然則是更加不反對兒子戀愛,甚至臨走時還大咧咧地對兒子說,“實在不行,就先上車後買票!哈哈哈……”聽得君聖倫一臉黑線,若不是他是他老爹,怕是他早會一拳招呼過去了——他向來不恥一些背後的手段,更何況是對自己的女人使一些,呃,不入流的手段逼她跟他在一起。
不過有時候對著秋若夕那副讓恨不得滅之而後快的冷淡表情,他也會偷偷地在心裏YY一下,想著會不會用了老爸的方法後,小夕就能變成一個賢妻良母了呢?
當然,這些隻是想想而已。YY無罪吧?
在秋若夕昏迷不醒的日子,君聖倫一直守在她身邊。即便他自己也是一位病人,但就是不肯離開半步,即便是他自己輸液也要在她的病房裏。他很少說話,隻是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那種深沉成熟的模樣,差點讓來探望的孫靜奇他們認不出來。
所以,秋若夕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君聖倫,那個趴在她的床邊皺著眉頭睡得似乎很不安的男子。
她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這個麵帶疲倦,身穿病號服甚至左手還打著石膏的男人,為他的憔悴心口悶悶地痛著。瞄一瞄一直被他緊緊攥著的手,她便一眼看出了他心裏的緊張害怕。
是擔心她不再醒來了嗎?
在那一時刻,內心的某個角落變得很柔很柔。
她醒來之後,他又開始多話起來,每天講一些冷笑話來逗她,哄她吃飯吃藥。她臉色漸漸紅潤之後,他才看起來好一些,一點一點恢複以前英俊的容貌。
秋若夕一直處於感動之中的,所以才會在他求婚的時候答應了他。
但是,現在……
看一眼摟著自己笑得無比燦爛與無賴的男子,秋若夕想,女人在很感動的時候智商真的為零。不知道可不可以把那枚戒指丟到他笑得跟白癡似的臉上哦?
即便不把他日日N遍的催婚聽到耳朵裏,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模樣。但是,其實心裏還是不悔的。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吃癟哭喪著臉,甚至使出小孩子又哭又鬧的戲碼,她表麵冷冷的不加理會,其實心裏早就暗笑不已。
不是不想嫁,要麼她今生不嫁,若嫁定是嫁他了。隻是有些事她還不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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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裏能看到學生們都在讀書學習的時候是什麼時候?能看到如全體總動員般集體學習的場景是什麼時候?Bingo!就是期末考!
那些平日不燒香的學子們,別說讓他們臨時抱抱佛腳了,就是讓他們親吻佛祖的腳丫子,隻要能平安度過考試,那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到了考試月的,也就是臨考前一個月,不要說圖書館的自習室人滿為患了,就是空教室,你都難得找到一間!到處都是捧著厚厚一本書拚老命讀背的人,那種認真勁兒若是讓父母看了,定是感動的熱淚盈眶了!當然,如果讓他們看到自己孩子平時上課打諢,下課胡混的樣子,估計就該是吐血了!
每到這個時候,秋若夕就再也不踏進圖書館或是教學樓教室看書了。因為實在不想跟人家爭奪那麼有限的資源。那些“刻苦”的同學就算人不在位子,也一定要放本書、本子什麼的占位。更有搞笑的仁兄,用一張一看就知道從筆記本上隨便撕下來的紙——寫下“有人”兩個大字丟在座位上,人卻半天不見個影兒。
你若不坐還好,真坐下去了,不一會兒,那位“有人”回來了,就不好玩了。當然,大家都是大學生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激烈的口舌之爭,又不是市井無賴跟潑婦,多少要注意點形象的。但是,總不會就這樣讓你舒舒服服地看書吧?氣總是要受一點的,鬱悶多少也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