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搖頭道:“不是,我不是來替何雨水向你求情,如果我要求情,那上次去 後院找你的時候就會求你了。他是因為秦淮茹的事情闖下那麼大禍,我是不會管他 的,管也管不了!”
“我想和你說的是……何雨柱這個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自始至終壓根兒不 知道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然我肯定不會隱瞞!隱瞞這樣的事不是害自己嗎?”
她是想跟李向東澄清,以撇清關係,免得連累到她。
李向東說道:“這個事情你應該和警察說,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證明不0.7了 什麼。”
不過他看得出來,對方應該沒有說謊,她是真不知道。
何雨柱和易中海不但瞞住了其他人,還隱瞞了她。
何雨水回答道:“昨天我被警察帶去問話了,我實話實說,他們把我放回來了。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這個事情我是真不知道,他們隱瞞了我,直到他們被抓之後我 才知道的。”
“既然警察澄清了那就沒事了啊,不用說了。”李向東搖搖頭道。
他知道何雨水還是比較清醒的,她現在急著撇清關係了。
但在這個年代,自己的親人發生這麼大的事,是擺脫不了影響的。
除非,立場堅定,和犯罪分子徹底劃清界限!
換而言之,斷絕親屬關係,不再往來!
他覺得如果何雨水夠清醒的話,那應該會想到這一點,決定和何雨柱斷絕了兄
妹關係,這樣就不會影響她了,至少能將對他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
說完之後,他起身離開了,走去了後院。
何雨水站在原地發呆。
她此刻的想法和李向東的一致。
那就是想辦法和何雨柱斷絕兄妹關係。
反正他人徹底毀了,對他絕望了,有這樣一個哥還不如沒有!
“要怎麼樣才能和何雨柱斷絕關係?”
何雨水發著呆,心裏在琢磨這個問題。
她現在隻想和何雨柱斷絕了兄妹關係,把界限給劃清了,以免他那些糟心的事 情影響到自己。
和罪犯親屬斷絕關係是可以的,周圍不是沒人斷過,不過需要先在全院大會上 表明態度,然後由大院管事的人向街道辦反映情況。。
街道辦通過了才能把關係斷了。
但現在他們院裏的主事人一大爺易中海出事了,人在拘留所,找他召開全院大 會討論這個事情不現實。
“回頭找三大爺問問,看他能不能幫我召開全院大會,在大會上把事情說清 楚。”何雨水暗暗思忖道。
眼下一大爺和二大爺都出事了,他們主持不了全院大會了,隻有三大爺在,所 以隻有找他幫忙。
打定主意後,她起身朝自己家走去。
“警察同誌,怎麼曉娥他們還沒來報釋我啊?我這把老骨頭真的快熬不住了,我 不想死在這牢房裏啊!”
女子拘留所裏,聾老太太正在哀嚎。
她又等了一天了,可仍然沒有把婁曉娥和一大媽她們給盼來,牢房裏的煎熬他 快扛不住了。
“聾老太,別問了,他們不會來保你出去了。”獄警回答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來保我?”27老太太驚訝道,“你們到底有沒有去找他 們,跟他們說這個事?我不相信曉娥和一大媽她們不管我,再說了,我又不讓他們 掏錢,我自己掏錢,我存了一筆養老錢,我有錢!”
“你們院裏的一大媽她來不了了,因為她已經被抓了,現在正關在派出所呢。” 獄警說道。
“什麼?一大媽也被抓了?!”老太太震驚道,“你們抓一大媽幹什麼?她又犯不 了什麼事!”
獄警道:“她知情不報,涉嫌包庇犯罪嫌疑人何雨柱!”
“傻柱沒有毆打李向東,那是被李向東誣陷的!”老太太說道。
獄警嚴肅地道:“聾老太,你不要替何雨柱喊冤了,那事情已經確定了,他行凶 傷人,證據確鑿!”
“誰說的?”老太太將信將疑地道,聽到這話,她慌了。
她一直在擔心,生怕傻柱毆打李向東那個事瞞不住,最後還是暴露了出來,讓 傻柱落得個牢獄之災。
那可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她一直把傻柱當親孫子看待,袒護著他。
為了幫他隱瞞事實真相,她可沒少操心,要是真暴露了,那就功虧一簣了!
“證人說的。”獄警回答道,“你肯定還不知道,就在昨天下午,你們院裏在易中 海聯合之下一起包庇何雨柱的那群人全部逮捕歸案了,包括了一大媽!他們也都承 認了,親眼看到何雨柱打傷了李向東,何雨柱自己也認了,這個案子很快就會開庭 審理,做出判決!”
他將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如果不說清楚,那聾老太是不會死心的,所以 幹脆告訴她了,讓她明白沒人會來保她了,她隻能自己堅持住。
“……. ”
此話一出,老太太本來半支著的身子趴了下去。
人已經徹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