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不能沒有她!
她現在唯一祈求的是能少判自己一段時間,不要坐太長時間的牢。
不然家裏肯定會出事的!
到時候棒梗他們不是被送去兒童福利院,那就是和婆婆賈張氏一起送往農村老 家,不管是哪一種結果,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比較致命的打擊!
與此同時。
同樣被送進看守所牢房的易中海心裏一樣地難受。
前麵他還抱有幻想,廠裏麵領導會看在他八級鉗工的能力上,出麵保他,把他 給保出去。
隻要能出去,那無論受什麼處分,哪怕是降職降薪,他都願意接受。
奈何警察那一席話讓他瞬間意識到,那不過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自己這個班級鉗工對於軋鋼廠,在領導眼裏,遠遠沒他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 不是不可取代的!
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心裏很沮喪。
原來自己在廠裏那麼多年,地位也不過如此,是他自己高看了自己!
“易中海,上麵來通知了,你涉嫌包庇罪這個案子三天後開庭審理。”
第二天上午,警察前來通知易中海,告訴他他這個案子即將開庭審理,他要被 判決了!
……… 到,他瞬間不淡定了,身子開始發抖,莫名地恐慌。
“警察同誌,我……我要是舉報何雨柱,是不是可以算戴罪立功,在三天後的法 庭上能從輕判決?”
易中海突然顫聲說道。
“那得看你舉報的是什麼了,屬不屬實。”警察說道。
“我接下來要告訴你們的事情屬實,肯定屬實的!”易中海用力點頭道。
警察說道:“那你說說,你要舉報何雨柱什麼?”
易中海躊躇片刻,似乎在猶豫,過後他開口說道:“我要舉報的是,何雨柱 他……他身份不實!他家成分不是三代雇農,他父親何大清以前賣過包子,做過小 生意,甚至還在京城一巷子裏麵開過飯館……他們是他譚家菜的傳人,而譚家菜是 官家菜,過去都是做給有錢有勢的人家吃的,再加上他們一直住在城裏,他們的身
份怎麼會是雇農呢?肯定有問題!”
“他身份不實?”警察微微驚訝道。
易中海回答道:“是的,他身份不實,作假了!”
“這個事情似乎不歸我們管,你舉報的最好是何雨柱的違法行為,隻有這樣你才 可能算是戴罪立功,得到輕判。”警察說道。
“那他父親何大清做過的事情算不算?”易中海語氣激動地道,“何大清以前…… 以前給一戶人家做過飯菜,而這戶人家後麵認定是大漢劍,是臭名昭著的敵特分 子 ! ”
“那戶姓陳的敵特分子中有人跑了,你們一直沒抓到,或許他們知道他的去向, 這個事情傻柱也是知道的,他知道他父親幫姓陳的那戶人家做過飯菜,可當年你們 在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他從來沒提起過,他這算不算知情不報,是不是在隱瞞和包 庇?算是違法行為嗎?!”
此話一說,那警察臉色大變。
何雨柱父子的身份涉及到臭名昭著而且在逃的敵特分子,這確實是一個重大信 息。
驚天大秘密!
眼下這個大秘密爆了出來,足以震動相關部門!
“你說的可是真的?”警察將信將疑地道。
易中海重重點頭道:“是的,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你們去找何大清!我 懷疑那敵特分子逃跑之後還跟何大清聯係過,因為他們關係很好,不然他也不會逃 離我們四合院了,他逃離四合院,絕沒那麼簡單,肯定是隱瞞了什麼,有不為人知 的 一 麵!”
他實話實說,將埋藏在心裏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原以為那個事情不會說出來了,永遠地爛在了肚子裏。
可現在他都要被判刑了,他需要戴罪立功,需要從輕處罰。
所以他顧不上何雨柱父子了,把陳年老秘密給說了出來,做最後的掙紮!
“你既然知道這些,那為什麼以前不說,你這不也在隱瞞嗎?”警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