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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爺坐牢了,院裏就隻有你資格老一點,你不當誰來當呢?”那人說道。 閻埠貴道:“到時候再說吧,街道辦自有安排。”
大家議論了起來,氣氛十分熱烈。
中院,賈家。
賈張氏正和棒梗,還有槐花和小當在圍著餐桌吃晚飯。
桌上隻有一碗窩窩頭,沒有別的,鹹菜都沒有!
“奶奶,怎麼天天啃窩窩頭啊?我都吃膩了,我想吃點好吃的!”
棒梗皺起眉頭開始抱怨了。
以前何雨柱還在院裏的時候,可每天都會從軋鋼廠後廚給他們帶回來好吃的, 每天都能吃上一點。
後麵他被抓了,母親秦淮茹在家,也還能吃上白麵饅頭。
可現在每天就隻能吃點窩窩頭,不好吃不說,還吃不飽,讓人餓得很。
“棒梗,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你說為什麼天天吃這個呢?”賈張氏沒好氣地道,
“那是因為我們家沒有別的吃的啊,要是有別的吃的,那我也不想吃這個,誰不想吃 好吃的呢?那得有得吃!”
“何叔在院裏的時候他就會送我們好吃的!”小當說道。
“奶奶,何叔和媽媽去哪裏了?怎麼一直沒有看到他們?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想吃白麵饅頭,我還想吃吃菜,吃肉。”槐花也眨巴著眼睛說道。
“你們就甭指望那傻柱了,他回不來了,恐怕這輩子都回不來了!”賈張氏說 道,“至於你們媽,他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現在呢,家裏沒錢,也沒其他糧食,就 隻能吃點窩窩頭勉強填填肚子了,你們忍忍吧!”
“我們家沒錢,那誰家裏有錢呢?能不能向他們借錢買好吃的?”小當問道, 一 臉的天真。
賈張氏冷哼一聲道:“借錢?誰借錢給你?甭想了,沒人可憐咱們,咱們隻能靠 自己!”
對於這個,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何雨柱和一大爺還在院裏,他們或許還能借到錢,可現在他們都出事了, 還有誰能照顧他們?
錢是不可能借到的!
要借隻能去外麵借,看能不能從老家親戚手上借一些來。
“我們院裏誰最有錢,當然是一大爺家裏了。”棒梗眉飛色舞地說道,“他一個月 工資一百塊錢呢,可有錢了!他家裏肯定藏了很多錢!傻柱家裏也有錢,我上次都 看到了, 一大筆錢,放在房間裏床底下!”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他眼睛裏閃耀著賊光。
“後院太姥姥家裏也有錢,我去她家裏玩的時候看到她把錢放房間櫃子裏了,是 一個盒子裝著的。”小當說道。
他們兄妹討論著這個事情。
賈張氏似乎看出了棒梗的意思,低聲道:“棒梗,我可告訴你,你可別胡思亂 想,不要犯事。你媽媽沒在家裏,你千萬不能出事,出了事情我可處理不了!”
“知道了,奶奶,我什麼都沒做!”棒梗不耐煩地答應道。
這一夜在平靜中度過。
第二天一切照舊,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當天下午, 一大媽來到了後院,她推開了老太太家的門。
老太太被抓後房子一直沒有上鎖。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
今天來她家裏是想看看。
昨天她被判刑之後,嚷著要她拿著報釋金去看守所申請報釋。
放錢的地方都告訴她了。
她是來拿錢的。
拿到錢就可以試著去報釋她了。
可是按照老太太說的,走進臥室打開衣櫃,從最裏麵拿出來的是一個空盒子, 裏麵根本就沒有錢。
一分錢都沒有!
她積攢的那筆養老錢全不見了,不翼而飛!
“哎呀!”
一大媽大叫一聲,她這才反應過來。
知道是老太太家裏頭遭賊了,有人趁她家門沒鎖,溜進她家裏把錢都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