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突然朝秦淮茹發起攻擊,對她進行撕咬。
這一幕看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都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何雨柱對秦淮茹居然有那麼大的怨氣,這是恨不得殺了她啊!
“啊~~啊~~”秦淮茹嘶聲慘叫。
她手指被何雨柱死死咬住,他怎麼也不鬆口,像是要把她的手指頭徹底咬斷。
“快!快把他拉開,拉開他!”
審判長慌了,大聲呼叫。
旁邊的法警這才從震驚中晃過神來。。
他們趕緊拽住何雨柱,試圖拉開他。
可是他的嘴咬得太狠了,就好像是嵌在了秦淮茹的手指上一樣,怎麼也拽不開 去。
“鬆口!趕緊鬆口!”法警厲聲嗬斥道。
他們開始用手上的棍子抽打何雨柱, 一邊打一邊喝令他鬆口,放開秦淮茹。
費了好大一番勁,才終於把他的嘴給撬開了。
他嘴離開秦淮茹手指的時候,還是咬下來一塊肉骨,滿嘴鮮血29。
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倒抽口涼氣,大感駭異。
就連見多了大場麵的一幹審判人員也不禁一陣膽寒。
被告大鬧法庭的情況他們還是見過的,但從來沒見到過如此癲狂的人。
更沒看到攻擊證人,咬掉證人一根手指頭的人。
這人已經不正常了。
他已經瘋了!
“ 啊 ! 啊 ! ! ! ”
看到自己被咬的那根手指頭幾乎被咬去了一半,秦淮茹滿臉痛苦和恐懼。
一股股錐心的疼痛從指尖傳到心頭。
痛得她頭暈目眩,差點沒昏死過去。
“秦淮茹,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個禽獸,畜生不如的東西,我就是死了, 也會變成厲鬼,我不會放過你的!”何雨柱吐出嘴裏麵從秦淮茹手紙上咬下來的血
肉,仍然歇斯底裏地怒吼著。
秦淮茹早已經痛昏了腦袋,根本聽不到他說的話,隻是沉浸在巨大的傷痛之 中。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沒了!”
她哭喊著。
被何雨柱那麼一咬,她這根手指頭算是廢了,徹底地廢了。
可這是右手食指啊,作為一名鉗工,這手指頭非常重要。
沒了這手指頭,還怎麼做事?
她還指望六個月時間過去,刑滿釋放之後,能回到軋鋼廠繼續當她的鉗工。
可現在手指頭廢了,做不好事情了,廠裏頭很可能不會要她了。
“傻柱,你瘋了是不是?!你咬我們家秦淮茹幹什麼?!你屬瘋狗的是不 是 ? ! ”
就在這時,旁聽席上有人高聲嗬斥道。
是賈張氏。
剛剛看到何雨柱襲擊秦淮茹,她自然也是驚呆了。
等到反應過來後她無比憤怒,忍不住破口大罵。
何雨柱沒有理會她,隻是朝秦淮茹,大罵她是白眼狼。
“快把她送下去,帶去醫務室治療。”審判長說道。
“秦淮茹,走吧,去醫務室!”旁邊的法警急忙說道。
隨即他們便將秦淮茹帶了下去,緊急送往醫務室,看她手指還能不能保住。
“把被告何雨柱也帶下去!大吵大鬧,攻擊證人,不遵守法庭紀律,公然違法, 必須嚴加懲罰!”審判長隨即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