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賈張氏哭喪著臉道,“我們家現在一分錢都沒有,飯都快吃不起 了,哪裏掏得出錢來給秦淮茹做手術啊,她要是不做手術,那不是可能人都沒了 嗎?”
警察說道:“既然你掏不出這筆醫藥費,那法院那邊可能會先行墊付,等拿到賠 償之後再還給他們,畢竟事情是在法院發生的,他們有一定的責任。”
“那好吧,希望法院能墊付,先幫秦淮茹做了截肢手術。”賈張氏點頭答應道。
隨後她沒再跟何雨水吵了,轉身走開了。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人議論了起來。
“賈張氏說秦淮茹要截肢手術,他被傻柱咬斷的那根手指頭需要徹底切掉!”
“是啊,她剛那麼說了,警察都來了,應該是真的!”
“傻柱也太狠了吧,直接咬掉秦淮茹一根手指頭,秦淮茹沒了那根手指頭,以後 做什麼都不方便了啊!”
“反正做鉗工是沒戲了, 一名鉗工手指都廢了,那哪裏還做得好工作?到時候等 她回來了,軋鋼廠肯定不會要她了!”
“就算軋鋼廠還肯收她,那也當不成鉗工了,隻能幹點別的簡單的工作,簡單的 工作隻能勉強度日,可沒任何前途可言!”
““1 秦淮茹算是毀了啊!他們賈家就她這麼個勞動力,沒了她上班掙錢,那誰來
養這個家?對他們整個人家打擊太大了!”
“哎,發生這樣的悲劇又能怪誰?隻能怪以前他們家太依賴傻柱,傻柱又對他們 太好,他認為秦淮茹出賣了他,要置他於死地,所以他就對她恨之入骨,想殺了她 的心都有!”
“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何雨水凝望著賈張氏走去的背影,心中冷冷地道。
她算是看透了秦淮茹一家的本質。
她也看出來了,秦淮茹依賴何雨柱隻是為了從他身上撈好處,養好他們一大家 子的人,而不是真的喜歡他。
何雨柱卻是傻傻地喜歡她,付出了真情實意。
他付出那麼多,他們卻一個人感激他的恩情,賈張氏轉頭就不認人了,罵他是 瘋狗。
意識到這點,她越發覺得(王得的)何雨柱悲哀了。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管他做什麼?”
何雨水隨即想道。
想到這一點時,她便收起了心思,沒再多想了,很快掉頭走進了屋子。
喧鬧了一天,這一晚上還算平靜。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大家照常上班來。
下午的時候,監獄那邊來消息了。
何雨柱死刑執行的日子確定了。
就在七天之後。
七天之後在潮陽菜市口附近的刑場執行槍決!
警察將這個事情先通知了何雨水。
“何雨水,七天後你哥何雨柱將執行槍決,槍決後將在附近火葬場進行火化,需 要家屬前去領取骨灰盒,進行安葬。”警察說道。
“我不去!”不等警察把話說完,何雨水就斷然搖頭道,拒絕到時候去給何雨柱 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