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上山幹什麼?”警察質問道,開始了現場審問。
“我……我剛剛已經說了啊,上山打獵,你們知道我是個廚師,我嘴饞了,想來 這裏打點野味,拿回去做好吃的打牙祭。”何大清回答道,“你們也看到了,我打了 不少野雞野兔,那上麵還有一頭野豬呢,隻是太重搬不動,我準備先把這些野味帶
下山,然後再上山來帶走野豬!”
“我知道這是不符合規定的,沒有得到允許就私自上山打獵是不對的,不過我錯 了我願意承認,我也願意接受處罰!”
“你覺得我們找你隻是因為你私自打獵的問題嗎?”警察淡淡地問道。
“那因為什麼?”何大清問道, 一臉的疑惑。
他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大批警察在這裏追捕自己,肯定沒那麼簡單。
如果隻是因為打獵的問題,那要查也隻是林場的保衛人員找他啊,而不會是公 案人員!
“我問你,除了打獵你還來這裏幹什麼?”警察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反問他 問題。
“我就是打獵啊,除了打獵還能有什麼事?”何大清回答道。
“你不是來這裏找人,和人會麵?”警察疑問道。
“沒……沒有,我和誰在這種地方會麵啊?”何大清愣愣地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 道,“警察同誌,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都快被你弄糊塗了!”
警察鄭重其辭地道:“那我通俗易懂地和你說,讓你能聽明白。”
“你認不認識一個姓陳的人,叫陳智文,漢奸走狗,臭名昭著的敵特分子!”
他直接將他們正在全城通緝的敵特頭目的名頭給搬了出來。
聽他提起了“陳智文”,何大清臉色疏忽變了。
大驚失色!
他一時間啞火了,嘴微微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何大清,我問你話呢,老實回答,可別說謊,也別有任何隱瞞,這對你沒任何 好處,你隻有坦白交代才是唯一的出來!”警察義正詞嚴地道。
“我……我不記得了!”何大清搖頭道,含糊其辭地回答。
“你不記得了?”警察厲聲道,“你到底是不記得了還是不肯說?陳智文可是在逃 多年罪惡昭著的敵特分子,關係重大,你要是知情不報,那就是在包庇他, 一並當 做敵特分子處理,後果相當嚴重!”
“我真不記得了啊,我當廚師接觸過那麼多人,有平民百姓,也有達官貴人,我 一下子哪裏能具體記起有沒有見過一個叫陳智文的人。”何大清哭喪著臉道。
“很多年前,你在陳智文家中當過廚師,給他們家做過飯菜,而且你和他關係很 好,你離開他家之後你們之間還有聯係。現在別告訴我,你還是記不起來!”另外一 警察開口說道。
聽警察說得這麼詳細,何大清再次懵了,自己的底細恐怕都被他們摸透了,全 盤掌握了。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問了一句:“這是誰說的?誰告訴你們的?”
警察搖頭道:“這個你就別問了,你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了。”
“是傻柱說的還是他們院裏一大爺易中海說的?”何大清問道。
他很清楚,知道他這個秘密的除了自己的兒子何雨柱,那就是一大爺易中海 了。
“我知道了,你們是從京城來的,你們是京城的警察!是不是?!”
聽他那麼一問,那幾名警察不由得看了一眼。
“沒錯。”其中一名警察點點頭道,“我們是從京城來的。有人舉報你和正在四處 活動大搞破壞的敵特頭目陳智文有關係,所以我們必須找你問清楚!”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何大清說道,“那時候戰爭還沒完全打完呢,我給當 官或者有錢人家當廚師,給他們做飯菜,這在當時不違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