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嚴重的時候,基本上一天三四回,冬天就稍微正常一些,但還是稀的。
應該沒有人這麼巧正在吃飯吧???
可以越過啊。
雖然這不是別人家,而是老板給租的寢室,但還是不好意思,生怕打擾到別人。
我很羨慕,到別人家拉屎毫無顧忌的那種,噗通通的,跟地震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卑的原因,弄出一點動靜都覺得很丟臉。
平時一分鍾就可以解決的戰鬥,這次足足用了七八分鍾,閘門一開一合,屬實累的夠嗆。
擦完,低頭一瞅。
(ノ⊙ω⊙)ノ謔,崩的到處都是。
清理幹淨,又過去了一分鍾。
把衛生紙夾在胳膊內側,拉開一條門縫,偷偷地往外麵看,沒看見一一,也沒聽到聲音,我便一溜煙的回到了房間。
重新躺回床上,將近兩百個日夜積累的困倦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人給我加了一層被子,然後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醒來”
我心裏猛地一聲大喝,徐徐睜開眼睛,看到了那性感渾圓的背影。
“一一?”
一一明顯驚詫的停住腳步,沒想到我會叫她一般的局促不安的說道:“我看你就一床褥子,所以給你帶來了一床被,是新的,你放心用吧。”
我趴在床上,用胳膊支撐著身子定定的看著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謝意。
“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一指著門外,尷尬的笑笑。
“謝謝阿”
我緩過勁來,使勁的搖了下腦袋,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花癡。
剛才的情形我知道,眼睛都直了,腦海中已經出現了非分之想。
“沒事”
一一往外走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指著我:“穿衣服睡覺很累的,你...可以脫掉。”
“知道了,謝謝。”
我瞬間鬧了個大紅臉,我當然知道睡覺要脫衣服,可我之前沒有被,這要是脫了豈不是要凍死。
一一關上門退了出去。
從床上爬了起來,感覺渾身都是僵硬的,懶懶的不想動。
但我還是堅持著把衣服脫了下來,線褲抖了兩下,掉在地上一堆白色的皮屑。
看向自己的身軀,有一種不正常的白色,用手一撓,留下四道印記。
半年沒脫衣服,半年沒洗澡,我早就成為了一個泥人。
就連內褲都薄的跟透明的黑絲一樣,上麵還鑲嵌著兩個人工打磨的小洞。
嗬!
我自嘲的笑了聲,都二十五了,卻活成讓自己痛恨卻又無法改變的樣子。
洗吧,我要洗的幹幹淨淨,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我穿回褲子,把要洗的內衣褲蜷成一團,光著膀子溜進了洗手間。
挺好的,還有熱水器。
痛痛快快的洗完澡,我哼著‘朋友’這首歌,借用著不知道是誰的香皂洗完了內衣褲,等晾幹了身體,覺得不太地道,就把本來就不太大的香皂又洗了洗,結果就又小了一圈,隻剩下啤酒瓶蓋那麼大了。
套上褲子,紮上腰帶,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