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飯桌上,大輝問我。
“嗯呢,分了。”
我回道,還沒有分手的失落中走出來,話音也是虛無縹緲。
“喝酒吧”
大輝和我碰杯,幾次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我實在忍不住了。
“你想說啥就說吧。”
“我想說的是,二二是個好姑娘,就算你倆分手了,你也不能把錢要回來呀,而且我這錢又不著急。”
“是,但我把她的聯係方式都給刪了,也沒法在還給她了。”
大輝是個好人,語氣中我聽出了怒火,他在怪我這麼對一個優秀的姑娘不地道,大老遠的過來找我卻被我打掉了孩子。
我幾次都想跟他說這個孩子不一定是我的,而且和他的男友還沒有分手的事。
想來想去,我特麼的好像是第三者。
但同時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當時不把這事告訴我媽,而是把孩子生下來,要是真不是我的,我該怎麼辦?
平時酒量比我好十倍的大輝喝多了,把一百八十多斤的他扶回寢室,著實把我累的夠嗆。
離開寢室,我茫然地走在鄉間小路。
剛才和大輝在一起沒覺得有什麼,這一會又失落了,難受的要命。
為什麼每一次分手都要這樣,隻因為我對誰都可以付出的真心。
回到公寓,剛準備躺床上哭會,手機響了,我看了眼,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歸屬地顯示邯鄲。
我想到有可能是二二,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你怎麼把我拉黑了?”
“都分手了,不拉黑還留著過年嗎?”
“我有些東西沒拿過來,你幫我寄過來吧,謝謝。”
“好”
說著我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我發現,並沒有郵寄的地址。
沒一會,二二編輯了一條短信把地址發了過來。
我把她那些隨身攜帶的鍋碗瓢盆,拎到郵局給寄了回去。
過了五六天,二二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
“那你說吧,讓我開心一下。”
“那個男的總糾纏我,很煩。”
“我能看出來,你心裏應該還有他,那就結婚唄。”
“他不跟他老婆離婚”
“二二,我操你大爺。”
掛了電話,一股無名怒火竄了出來,我把鋪蓋直接給掀翻了,躺在地板上仰天怒吼。
心情糟透的我,知道這個公寓也無法住下去了,總會回憶起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還有她那一個小時的男友。
我知道一個初中同學在天津,於是我通過QQ聯係上了他,想過去散散心。
“OK”
他很痛快的回複,於是我踏上了去往天津的火車。
他工作的地方在郊區,是焊什麼東西,工資挺高的,月收入差不多七八千元。
由於初中畢業以後他就離開了,我們也有十幾年沒見麵。
想象中的熱情並沒有到來,隻是簡單的寒暄他就上班去了。
家裏就剩下我和他老婆還有他的兒子,尷尬的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隻待了一天我就離開了。
但也沒有白來,無聊的空檔通過手機QQ認識了一個在北京海澱區做美容的小姑娘,比我小一歲,湖南人,姓鄧,之所以還記得她的名字,是因為她後來認我當哥了,現在我還留著她的微信和扣扣,但倆人從來不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