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凡眼神淡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的武者,右手正在緩緩抬起,似乎隨時都會落下。

許痕呼吸急促,驚恐之下,他似乎還看到自己被廢掉的模樣。

當然,那是短暫的幻想,沒有一刻的猶豫,在求生欲望的促使下,他咬牙道:“好!我動手。”

話畢,他艱難地站起,回頭看著沈嶽、秦琅二人,他們臉色驚恐,欲言又止。

“不,不,許兄弟,你不能這樣,我給過你賞金的啊。”

始作俑者正在苦苦哀求,薑凡替傑哥鬆綁的同時,傳來了淒慘的嚎叫。

先是沈嶽的右腿,左手,被許痕打廢,隨後,本來就拄著拐杖的秦琅,更是被他廢掉了僅有一隻能活動的右手筋脈。

“啊!!!許痕,你給我記住了,背信棄義的家夥!!!”秦琅右手淌血,他臉色猙獰而惡毒。

“你說什麼?”

聽到威脅的話,本來就打算停手的武者青年,殺氣驟然暴漲,他像看砧板的魚肉般,盯著目標。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正欲出手,卻被嗬斥打斷。

“夠了,你們滾。”薑凡可不想在後山這裏鬧出大動靜,到時候被牽扯進來的他,麻煩至極。

這也是沈嶽、秦琅二人挑釁他,他隻是給予略微的懲戒而已。

“好,那我能走了吧?”

許痕有些畏懼地看著薑凡,劇烈的痛楚從雙手傳來,他甚至懷疑,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自己可能要留下一生的隱疾,光是想到這裏,他就汗流浹背了。

“走。”薑凡撇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以後別來威脅我身邊的人,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

冰冷的話語,聽得許痕心底一凜,他咬牙回應:“知道了....”

開什麼玩笑,就剛才那一拳的勁道,足以說明眼前的家夥,是一個可怕的家夥,半隻腳都有可能邁入了傳說中的化境宗師之境。

“咻——!”許痕不作停留,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薑凡,幫我們打救護車。”沈嶽臉色慘白地哀求著,手上的痛楚,讓他生不欲死。

“幫你?憑什麼?膽敢威脅傑哥,我不宰了你,都算我仁慈,自己爬去醫院吧。”

薑凡冷笑著俯視二人,他看著秦琅,調侃道:“像你這種蛀蟲,隻會玩這種手段了嗎?”

“起初看你要和我打擂台,我覺得你這個還有骨氣的,沒想到,居然也會是個酒囊飯袋,晦氣。”

“你但凡衝著我來,我全部都接下了,哪怕和你不死不休,也沒什麼關係。”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朋友的身上。”

說到這裏,殺氣溢出,薑凡抬手,險些失控將此二人轟殺,好在被傑哥攔了下來。

“算了,算了,老四,不是什麼大事,他們也都沒傷害我,你廢了他們就差不多了。”

“要是真把這兩家夥埋了,後麵不好處理。”

聞言,薑凡作罷,放過那瑟瑟發抖的二人,帶著傑哥離開了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