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一人,已瞧了瞧輕炎手中木牌上的數字,大聲喊道:“二十一和三十四!”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卻不知這兩枚木牌是誰的。
卻見塔夢和薩鄔蠻的笑聲戛然而止,反手一摸懷中,隨即麵上震驚、陰狠鐵青了起來。稍稍有些腦子的人立馬回過神來,莫不是,這路隱手中拿的是那兩個無恥之人的木牌?若是這樣,還真真是解氣了!他們想大笑一聲打呼一聲“爽”,卻壓了下來,麵上依然無動於衷,但心中的小九九已打得叮當響。
各個長老也是麵麵相覷,他們本以為塔夢和薩鄔蠻贏定了,但怎麼會這樣!
整個廣場寂靜的可怕,一時間陷入僵硬的對峙中!
“路隱,你不要太囂張!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偷本公主的木牌。長老還不取消了他的參賽資格!”塔夢目光淬滿了陰毒的冷光,渾身殺氣畢現,要不是她還有幾分理智,早就恨不得衝上來扒了輕炎的皮、抽她的經、喝她的血。她從小高高在上,從沒有人敢在她頭上耍花樣,此時自是憤恨不已。薩鄔蠻也是如此。
一聽自己哥哥被罵,露七七可不幹了,她轉頭看向台上的長老們,冷哼而道:“按比賽規則,失去自身的木牌便是失去了本場比賽的資格,即是輸了!”見台上的長老麵色猶豫,嘴唇蠕動著,竟想為塔夢和薩鄔蠻辯解,露七七更是不爽。
“何況,若不是你等實力不濟,何愁木牌輕易被人拿了還不知,你們去拿一拿塔曆長老身上的玉佩試試!再者,誰敢說偷了,你、你,還是你看見了?你自己弄丟了,還怪別人?簡直不知所謂!”
她瞪著一雙葡萄般圓潤靈動的雙眸,目露凶光,活像一隻護著底盤的小獸,一張嘴竟是口若懸河,竟叫人無可辯駁。露七七素來柔和,可見這次也是氣急了!
輕炎看著露七七那一身架勢,好笑得恨不得當場給她鼓掌,以示鼓勵。看來她的妹妹,也是竟得她真傳,如此“道貌岸然”,能將黑的說成白的。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得意的想到,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
“雖然規則是這樣,但塔夢和薩鄔蠻得到如此多的木牌,可見其實力必然……”那群道貌岸然的祭祀殿長老果然還想著狡辯……
輕炎心中冷笑,麵上卻疑惑而道:“可是,他們手上的木牌,卻不是大家參賽拿到的木牌呀!”
“什麼?”眾人具是疑惑不已。有人拿起那木牌,細細翻看,一枚一枚,材質形狀與他們參賽發放的完全一致,但正麵卻沒有數字,上麵有明顯被人抹去數字的痕跡。
塔夢和薩鄔蠻此刻哪還有空盯著輕炎,急忙向長老請示,這的確是參賽者的木牌,不知被誰抹掉了數字,這也完全可以作數啊!
長老們相互討論一番,隻因木牌中蘊含著天階高手的一絲真氣,做不得假,就算抹除那真氣痕跡也得天階高手動手才行。而塔夢和薩鄔蠻手中的木牌,確實都含有天階真氣,除了天階的長老們能感知,隻需拿翔雲族的靈蟲也可一探便知。
塔曆自然也知道肯定是輕炎在暗中動手,卻暗罵她道:蠢貨!竟不知木牌中的天階真氣。
他雖然與輕炎合作,但到底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著實看不起輕炎這種“隻會耍耍小計謀”的人,畢竟上不得台麵。
眾長老向所有人解釋了緣由,其他人雖然不甘,但到底忌憚祭祀殿,哪裏敢正麵衝撞,自然是沉默不語當同意。
卻不想下一刻,輕炎撓了撓頭,純真無邪笑道:“可是,我也在林中找到了和這個類似的木牌。這難道是這場比賽的隱藏任務?嗬嗬。”
隱藏你妹啊!眾人隻見輕炎一抖衣袖,那木牌便如抖落的篩子般“簌簌簌簌”而落,足有百來枚!
這年頭是不是木牌都不要錢的啊!眾人包括長老們在內都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那些都一模一樣的木牌活像見鬼了一般,愕然地說不出話來。
一些長老們更是已經直接感應到木牌中如出一轍的天階真氣,紛紛震驚了,不知道錯到底出在哪裏。這其中有一個可能,便是,比賽者中有人是天階高手,從而偽造了這些木牌!
隻一思索,他們便愈發確定這個猜測,而且這必定是塔齊(塔夢和薩鄔蠻的守護長老)所為!塔曆雖然有些懷疑輕炎,但到底也沒探測到輕炎身上有任何天階真氣,便也覺得是塔齊所為了。
由於心中有鬼,長老們也不方便再細細探究下去了,在塔夢和薩鄔蠻的爭鬧中,宣布了那些沒有數字的木牌不作數,因此握有三枚木牌的輕炎便是此次冠軍了。然後他們便紛紛遁走了。
輕炎眯著眼,得意一笑:和她比無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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