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騙人。”
“你說話不算數!”
她臉上帶些小女人般的委屈,噘著嘴巴。
“我咋不算數了?這不來了嗎?”我朝他強調道。
心雨一語道破天機:“你說過要送我黑鴉片的,結果你拎來了一袋子錢,哦,還有一條煙?啥意思呀?”
我頓時恍然大悟。
我確實在電話裏答應過他,送她一瓶黑鴉片的。
居然給忘的快一幹二淨的了。
我也真是夠粗心的。
“下次,下次一定。”
“我給忙忘了。”
我解釋了一下。
然後就輪到我聽她解釋了。
我指著衛生間,逼問她:“你那紙簍裏有個雪佛蘭是啥情況?”
心雨起初沒反應過來,俏眉緊皺:“什麼雪佛蘭?”
但她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雪佛蘭標誌,形狀很像是姨媽巾。
所以很多人拿這調侃。
但心雨噗嗤笑了。
“你上廁所就上廁所吧,到處亂看啥?”
“真是不害臊!”
心雨走過來,用手指劃了一下我的臉頰,將了我一軍。
“我也不想看啊。”
“但關鍵是太明顯了。”
“就在最上麵。”
“不害臊的是你吧,明知我來。”
我也不甘示弱,跟她打起了嘴仗。
然後我氣呼呼地將她抨擊一番。
“你啥意思?”
“這種情況下叫我過來。”
“你知道我每次見到你,都抵禦不住你的誘惑。”
“你是故意不讓我得逞是吧?”
“你這心思也太歹毒了。”
我劈頭蓋臉朝他一陣批判,嘴都氣歪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餓了八天,馬上就要將雞腿吃進嘴裏了。
結果一泡鳥屎拉下來。
正好拉雞腿上。
這心情,能不沮喪嗎?
“龍哥,那東西不是妾身的。”
“是別人用的。”
心雨鬼靈精怪地朝我一弓身子,解釋道。
她的臉也跟著一陣紅了。
小嘴一噘,很委屈。
我問:“誰的?”
起初心雨死活不說。
經不起我再三糾纏,她終於坦白了。
原來那東西是葉冰的。
葉冰來了生理期,下午招呼也沒打,就匆匆來找心雨排解心情,結果倆人言語起了一點點衝突,葉冰直接就被氣跑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初步懷疑是心雨知道我要來,故意氣跑她的。
她知道我和葉冰不對眼嘛。
“葉冰?我靠。”
“那女魔頭也能來大姨媽?”
“不可能吧。”
“會不會隻是痔瘡破了,讓她誤會了?”
而且,我直接是一臉驚訝。
反正在我看來,那就是個不亞於梅超風的超級女惡魔。
她已經不在女性範疇了。
你要說她欺男霸女,殺人放火,我信。
但你要說她也跟正常女人一樣,也來生理期,我覺得就挺荒謬了。
這女魔頭比男人還狠、還毒,還霸道。
她怎會來大姨媽?
“別貧了。”
“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朋友?”
“大冰子人家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有溫柔一麵!”
“隻是你沒見過罷了。”
“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把菜熱一下。”
“紅酒已經給你醒上了,煙灰缸也給你準備好了。”
“我想的周到吧?”
心雨指著餐桌上,朝我一陣邀功。
我點了點頭:“做的好,有賞!”
人家如此周到,我自然要賞她點什麼。
看著她走向廚房,我直接就一把從後麵把她抱住了。
然後就吻向了她粉嫩的脖頸。
真白,真香,真滑溜。
“哎呀輕點兒,你腰帶硌到我了呢,親愛的。”心雨突然扭捏了一下身體,說道。
然後她本能地朝我身上伸手一推。
發現並不是腰帶。
臉刷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