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陪我的這個兼職大學生,很開放,很嫻熟。
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羞澀感。
想必兼職的時間不會太短了。
動作,表情都很熟練。
那小手隨便幾下,就能給你把火苗撩起來,而且越竄越高。
其實我已經有了心雨了。
就不太想去沾染別的女人了,尤其是風塵女子。
這或許是一種自我約束。
但是我們現在是在陪甲方啊。
人家甲方經理在那敞開了玩兒,你不玩兒?
你裝尼瑪純潔?
這會讓人家心裏很不舒服,甚至多想。
所以我也隻能隨行就市,在甲方麵前裝的自己跟他一樣,也很狂野,也很好色。
衝破束縛,放飛野性。
這就是夜場的魅力所在。
“哥,喜歡嗎?”
“這裏太吵了,想不想帶我回家,盡情釋放?”
“妹妹這一晚上,任你采摘。”
“你想來幾回就幾回。”
“才四百塊就行!”
“好不好嘛?”
女公關晃著我的胳膊,提出進一步要求。
她也是想多賺點錢嘛。
但卻紮到我心了。
帶她回家?我特麼哪來的家?
這碩大的燕京城,高樓林立,大廈成群,卻沒有屬於我趙龍的一個巢穴。
我現在隻有宿舍,沒有家。
一股莫名的淒涼,湧上心間。
我頓時沒了欲望。
我站起身來,叼上一支煙,到外麵透了一口氣。
其實這也是在給郭經理留下個私人空間。
這種KTV會所可特麼開放了。
一般都是在包房直接完成一係列操作。
阿彪在衛生間解決完後,剛才就已經知趣地離開了。
這是想給我倆留出發揮空間。
我往過道裏一走,各包廂裏歡聲笑語,浪聲不止。
再往前走。
一個半敞開的包廂裏,煙霧繚繞。
幾個男子正一邊摟著妞,一邊在那抽煙喝酒,吹牛逼。
呃……
阿彪也在裏麵?
看來他跟這幾個人挺熟的。
可能是正好遇到了,所以就進去打個招呼。
畢竟阿彪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了,認識的人多了去了,各行各業,五花八門。
這也不足為奇。
我正準備去別處溜達溜達,卻聽到這些人正在議論著一件事。
我聽後,一陣大驚失色!
猶如醍醐灌頂!
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草,你們弄那倆小錢兒,根本不叫錢兒?”
“我元盛街上有個幹經紀的同行,外號叫大長蟲,我倆是把兄弟,人家那才叫生財有道。”
“最近有一對小情侶兒,去他那找房源,說是想幹什麼商務會所。”
“我那把兄弟兒,人家是老江湖!眼賊著呢。”
“他打眼一瞄,就知道這倆人都是尼瑪的菜鳥,好糊弄。”
“長蟲哥說,當中那妞長的可特麼正點了。”
“誰看了誰想上。”
“跟那傻逼男的在一塊,可惜了……”
“反正那男的,傻逼嗬嗬的,還在那裝叫人,裝幹架,裝尼瑪社會大哥呢,嚇唬誰啊?”
“傻逼就是傻逼,有這傻逼哭的時候。”
“然後,我長蟲哥就找了幾個朋友跟他合演了一出戲,連環戲!嘿嘿,30萬弄到手了!輕輕鬆鬆的……”
“就這一筆,30萬啊,我操!”
“能在郊區買套房子了!”
“……”
其中一個光頭男的,在那一陣眉飛色舞。
其他人聽了,一陣羨慕嫉妒。
就連阿彪都驚的瞪大了眼珠子:“大爺的,光頭昆,你這把兄弟,這尼瑪玩兒的也太狠了吧?”
“不怕人家找他算賬啊?”
“要換我,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