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迎上去,一甩棍就抽在了最先近前的那個大老二胳膊上!
他還在那擺出姿勢,武武炫炫呢。
拿個短刀瞎機巴比劃,好像捅人多厲害似的!
我直接再一棍補上。
那短刀直到就掉到了地上。
剩下那倆貨,阿靖和王旭,直接就被嚇住了。
他們也沒敢再往前衝,停在了原地。
“放下家夥!”
“瑪了個B的,在那站好!”
“敢動一下試試!”
“大爺的,還敢跟我倆動武!”
“再來一遝都給你幹趴下!”
阿彪一個眼神遞過去,把他們直接就逼的繳械了。
很顯然,這幾個家夥都是一幫野路子。
根本沒啥打架技巧。
就是平時仗著心狠手辣,還抱團兒,嚇唬嚇唬普通人罷了。
包廂裏,頓時陷入一陣死寂。
“兄弟,我好像明白了。”
“你特麼的,就是剛才這光頭昆說的,被那個什麼大長蟲騙了的那人?”
“操,咋的,還背著我幹上私活了。”
“大爺的!吃獨食啊。”
“偷摸跟別人合夥!”
“還尼瑪是個女的,操!”
阿彪這會兒,終於算是徹底反應了過來。
他的話中,多少帶些埋怨。
意思是有生意自己偷著幹,不帶上他阿彪,算什麼好兄弟?
重色輕友啊!
“阿彪,回頭再跟你解釋。”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否則,我特麼幹什麼事兒能少得下你?”
我稍微解釋了一下。
看來這件事,在阿彪這裏已經瞞不住了。
但是我和心雨弄會所,確實沒法帶他。
心雨恨他恨的要死。
怎麼帶?
想要讓心雨接受阿彪,這恐怕需要一個極為漫長的時間洗禮。
“大爺的,說著玩呢。”
“彪哥能不信你?”
阿彪呲著厚嘴唇,朝我扔來一支香煙。
我倆各點上一支。
反正這屋裏四人,沒人能對我們構成啥威脅。
都是尼瑪的中看不中用的蠢貨。
這一個個的。
要麼戴著粗鏈子。
要麼身上,這裏紋鷹那裏畫虎的。
有個屌用啊?
純粹是自我壯膽兒,裝裝逼,嚇唬嚇唬軟蛋子罷了。
挨揍使人清醒。
那光頭昆瞬間也明白了過來。
他這頓揍是為啥挨的了。
禍從口出啊。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血小板功能夠強大。
這一會兒工夫,腦袋上的鮮血,都已經凝固的差不多了。
他腦袋上,直接被阿彪幹了那一煙灰缸,不輕快。
那煙灰缸可是厚玻璃的。
又大又結實。
要是換了別人,估計光流血也要流休克。
“狠,真尼瑪狠!”
“那大長蟲擺了你一道,你去幹他啊。”
“操,憑什麼幹我啊?憑什麼拿我出氣啊?”
“哎呦……”
“你敢去找大長蟲嗎?”
“草,你不敢!”
“直接拿噴子,噴死你!”
這光頭昆捂著腦門兒上那一道新疤,疼的渾身打著哆嗦。
他自知不敵,也隻能耍耍口頭威風了。
不過這貨也算是狠人。
他隨即直接咬開一瓶啤酒,朝著自己腦袋上澆了下去。
狠狠地用手搓了搓,把血洗掉。
倒是能露出人模樣來了。
皮膚還挺白。
臉上紅白相間,對比度極強。
“操尼瑪的,你還嘴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