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打架啊!
這是你死我活的廝殺!
不是打擂台,不是切磋武功!
你還讓我等你一下?
我簡直是又氣又笑,一棍就掄在他另隻手上!
哢嚓一聲!
估計他手指頭都被我打骨折了。
緊接著,我更是不會再給他機會,對著他一陣急追猛打!
直到他整個身體貼到牆上,我仍舊是照著他那隻纏刀手猛烈敲擊!
鮮血順著牆壁流了下來。
他的手麵,都已經腫的跟饅頭似的了。
這是真正的人血饅頭。
但那把短刀,仍舊沒離手。
布條的纏繞,將他的手與刀,牢牢在固定在了一起。
可是他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去控製這刀了。
手直打哆嗦。
估計都被我打麻了。
“瑪德,纏啊,再纏啊!”
“你以為把刀纏在手上,你就能人刀合一了?”
“你沒那實力!”
我拿甩棍頭,輕輕地點在他受傷的手背上。
我一點,他就一顫。
我一點,他就一顫。
跟特麼膝跳反射似的,可好玩兒了。
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刀繩就像是汽車上的安全帶一樣,有時候能夠緩衝你免受慣性衝擊傷害。
但有時候,也可能會斷了你逃生的路。
這個板寸頭的做法,突然讓我想起了日本武士。
那些東洋刀客、劍客中,就有很多人喜歡把武器用布繩固定在手上,以防激戰中震飛、脫落。
“唉……別打了別打了!”
“你讓我……讓我把刀鬆開,放開……”
“哎呦疼死我了……”
“沾……沾沾沾……沾在一起了。”
“啊呀……疼……”
板寸頭一邊求饒,一邊嚐試鬆開纏手繩。
但是鮮血已經將布繩浸透了,甚至開始凝固,他一動就疼的要死。
估計挺都不聽使喚了。
片刻間,臉上冷汗直流。
他可憐巴兮地望著我,都快哭了。
“說吧,為什麼要搞這一出?”我不失時機地繼續衝他問道。
“哪……哪一出?”板寸頭裝糊塗。
我才不慣著他,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把短匕,狠狠地紮在了他的手背上!
肯定是紮透了!
板寸頭疼的一陣嗷嗷叫喚,眼淚都擠出來了,趕快說道:“你自己……你得罪……得罪誰了你不知道嗎?郭……郭……郭連升!郭連升!”
什麼?
郭連升?
怎麼會是他?
我腦袋又是嗡嗡一下。
這件事細思起來,其實挺可怕的。
因為我實在難以想象,郭連升居然連我在鎮上抓劫匪的事情都知道了。
並且還利用這件事,雇傭了這三個人冒充便衣。
真特麼的神通廣大啊!
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肯定不是單純地讓他們找我錄口供,戲耍我一下吧?
我思忖片刻後,便朝這板寸頭接著拷問道:“說詳細點兒!你們是什麼人?郭連升讓你們冒充民警,給了你們什麼指示?”
“那畜生到底想幹什麼?”
我聲調越說越高。
而且說話間,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我也不知為什麼會跳。
也許是過度氣憤。
也許是我潛意識中,意識到了這件事的背後原因,肯定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