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
所有人一陣震驚、慌亂!
就連現場主席台上的諸位領導,以及上百名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也是慌的一匹。
來者陣勢太強了。
看樣子,得有一個團的兵力!
而且都是全副武裝,氣勢洶洶!
這種情況下,很多工作人員和圍觀人群,本能地想撤退。
但是直接都被包了餃子。
根本無路可退。
數百人的武裝隊伍,迅速地從車上下來,控製了現場。
我正震撼之餘,一輛軍牌豐田朝我這邊駛了過來。
先是從上麵下來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將我身邊那兩位法警控製住。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周偉!
真是周偉!
蒼天有眼!我得救了?
我真的……得救了?
這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太特麼幸福了。
我想仰天長嘯,抒發一下此刻的心情,但卻說不出話來。
“什麼鬼?”
“去,把他嘴的東西摘了!”
“誰給他們的權力,給人戴這玩意兒?”
“這幫孫子!”
周偉直接朝我走來,眼神中掠過一抹特殊的歉意,仿佛在說:我來晚了。
很快,我的黑科技口罩就被摘除了。
空氣毫無阻礙地衝進我的鼻腔中,那種暢快感,太爽了。
我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阿偉啊,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就沒了。”我衝周偉笑了一下,這抹笑,是感激之笑,是慶幸的笑。
戰友之間,無須客套。
“來,咱們上車說!”周偉朝那輛軍車一指。
他同行的戰士,便讓那兩名法警打開我的手銬和腳鐐。
沒想到這倆家夥還挺固執,就是不解,還口口聲聲說我是危害人民、罪大惡極的殺人犯!
直到他們被槍指在腦袋上。
眼見著手銬和腳鐐被緩緩解開,我的心情自然是無限舒暢的。
但是肉體上,疼啊。
我低頭看了看,皮肉都磨爛了。
手腕上和腳腕上,都是一片片的血色彌漫。
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周偉不失時機地過來攙扶住我,把我往車上架。
“看我這一身,別把人家的車弄髒了。”我站在車玻璃前照了照鏡子,自嘲地說道。
“別廢話了,上車!”周偉粗中有細地將我塞到了後排座位上,然後他也跟著坐了上來。
然後他朝我遞來一支香煙,並為我點上。
“你受苦了。”
“臉都瘦一圈兒了。”
“一會兒我帶你去飯店,好好補補。”
周偉朝我臉上不斷地打量著,很是關切地說道。
“我現在是死刑犯,你帶我去飯店?最後的晚餐……不,是午餐?”我試探地問道。
周偉朝我罵道:“還死刑個屁啊?我告訴你,這次嚴打抓的這些人,全部都要重新審理!這裏麵,水分太多了!蒙冤的,不光你一個!”
我更是大吃一驚。
其實之前我是想到過這些的,但也隻是臆想。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然後周偉就告訴我,他探完監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在看守所裏,我倆可謂是奉獻出了一場精彩絕倫,堪稱教科書般的演技。
但是周偉是何人啊?
他並不指望著,這些能夠瞞得過幕後人。
所以他一出看守所,就跟省裏的人聯係上了,並且跟對方約定、部署好了一切。
其實這裏麵有一個重大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