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讓學校補貼他們。
望子成龍,原本是父愛母愛,人之本性。
學校和單位,以及個人,哪怕你再有權勢,也不能把家長望子成龍的愛,當成是收割金錢的籌碼!
家長,不是韭菜!
愛,更不容被利用!
老百姓,活著本來就很不易。
那幫像郭連升一樣的蛀蟲,憑什麼要肆無忌憚地衝他們下手?
有本事,你去薅有錢人身上的羊毛啊!
你敢嗎?
我趙龍不是聖母。
我隻是在這次事件中,看到了太多,遭遇了太多。
我父母就是其中最典型的受害者。
我心疼父母。
也心疼天下的父母。
我想讓更多的父母好好活著,讓他們看到希望。
這其實也是我這次選擇當一回小人,占得郭四兒這筆錢,最真實的初衷,最真實的想法。
貪得無厭、手眼通天的郭連升已經覆滅。
他的侄子,黑白通吃的郭四爺,也即將成為過去式。
雖然這些不是我的功勞。
但卻是我的心願。
是全縣70萬百姓的共同心願。
明天我就準備回燕京了。
唯願父母安好,故鄉安好,百姓安居樂業。
……
這些醫院領導倒也不磨嘰,很快就將一張存有50萬的銀行卡,準備了出來。
我也說到做到。
從身上掏出一個一元鋼蹦。
然後鄭重地走到那位保衛處處長麵前,交到他手上。
“這是你的醫藥費。”
“收好了。”
“我這人特別好說話,要就給。”
“下次還給。”
“但不一定是醫藥費,也有可能是送葬費。”
“看你運氣了。”
我笑嗬嗬地摸著保衛處處長的這副豬腰子臉,笑容可掬地安撫了他一下。
他的半邊臉,已經被我煽腫了。
腮幫子緊緊的。
特別僵硬。
但這次,他並沒有再提出反對意見。
甚至是嚇的身體直哆嗦。
我承認我是笑裏藏刀。
但我趙龍的刀,從不對無辜之人。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變得十分靜謐,仿若落針可聞。
那幾個醫院領導,臉上也不由得鑽出了冷汗。
他們知道,我這番話,當然不是單單說給那位羅處長聽的。
我趙龍,不好惹。
這家醫院將會記住這件事。
“走了!”
隨即我便開始招呼眾人,收工走人。
關亮湊到我身邊,試探地問了一句:“龍哥,要不要讓他們立個字據?”
我反問:“什麼字據?”
關亮強調道:“萬一他們以後,誣陷我們敲詐勒索呢?”
“怕個球啊?”我照著關亮腦袋上輕拍了一下,說道:“郭連升誣陷我,什麼結局?郭四爺誣陷我,什麼結局?”
“醫院的領導們,沒那麼傻。”
“那阿姨也沒那麼傻。”
“都是實在人。”
我此刻突然高深莫測了起來。
興許是經曆了這一番番事,我的格局猛地被打開了。
是啊,混江湖你怕個球啊?
你得讓別人,怕你!
這才是生存法則。
剛一走出醫院,我便囑咐關亮,抓緊把組織好的打撈人手喊齊了,隨時準備下水撈錢。
原本我是決定,等後半夜人少時再行動。
但那可是1000萬啊。
夜長夢多。
還是早點下手為妙。
晚上12點之前,就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