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人怒哼一聲,中氣十足,並不像看起來那麼虛弱。
“我要離開羽地。”
“你就為什麼就不能像我年輕的時候……”
楊軍一聽到這句話立馬拔出口中的酒瓶,不耐煩道:“停,少說你的曾經往事,隻需回答允不允許。”
老人瞪著楊軍看了很久,歎息一聲,“要離開羽地可以,但是必須讓河伯跟在你身邊。”
“為什麼要河伯跟在我身邊,我不同意,當年你打拚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嗎,都沒有人保護你。”楊軍極力反對道。
“臭小子,你還敢說,我當年是打拚,你呢,你是在逃避這個世界,逃避所有知道你擁有賤魔種的人。咳咳……”暴怒的楊誌雄,急火攻心,頓時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軍兒,你不能這樣跟你爺爺說話。”
楊軍一屁股做到沙發上,仰頭大口大口的喝酒,嘴中嘀咕道:“說死都死了快兩年了,怎麼還不死絕啊,留著一口氣來折磨我嗎?”
嘣,一個茶杯直接飛向楊軍,同時強大的氣場,瞬間覆蓋整個別墅,一聲暴怒:“滾,你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楊軍拎著酒瓶飛快的衝出別墅,身上背著一個包,向正南方向的大道飛奔而去。
“河伯,不許你去追,讓這個白眼狼死在外麵好了……”
楊軍回頭看了一眼白色聖潔的別墅,聽著老不死的怒吼,臉上帶著一抹笑意,自言自語道:“我不能永遠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就算不能成為魔能者,我也會成為生活的強者。像你一樣成為一方巨頭。”
甩掉所有的牽掛和負擔,輕輕鬆鬆的步上自己的路途。
他步行了兩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就短短的兩天時間,還沒有出羽地的範圍,整個人已經又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酒鬼,頭發亂糟糟的,全身上下都是一股惡臭,所有經過他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避開,指指點點。
大家都知道曾經的天才,現在的酒鬼楊軍,還有這幾天才在羽地傳出的瘋子,都是他。
楊軍直接坐上飛騎,是一頭變異雄鷹,而那驅獸的青年小夥子,非常熟練的從身上摸出一顆藥丸塞在口中,止住被那股惡臭熏得翻江倒海的的腸胃,送瘟神一樣駕驅著有些眩暈的雄鷹向羽地之外飛去。
一覺睡了三天三夜,從雄鷹上下來,已經到了欒明城。楊軍就馬不停蹄地奔到賭場大賭了幾把,手上拿著大把大把贏來的錢幣走進一間酒吧,直接把所有的錢塞到漂亮的酒水寶貝手上,還意猶未盡的在酒水寶貝身上摸了個遍,輕聲的對著全身發顫的酒水寶貝道:“把你們店裏最好的酒都給我拿上來。”
之後那個酒水寶貝就像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的向吧台而去,她已經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結果在半路上就伏在地上吐了,幾個酒童馬上把臉色蒼白,全身發顫的酒水寶貝拖了進去。
楊軍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又來我的酒吧搗亂了。”一個身材高挑,著衣極度暴露,且百分百捕獲男人眼球的青年女子,在楊軍的身邊坐下。
楊軍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盯著舞池中幾個少年男女,舔了舔嘴唇道:“那三個都是魔能者,而與他們在一起的黑衣女子和粉衣女子什麼來頭。盡然都是擁有先天至尊魔種的人。”
卓雅側過頭,看向楊軍所指的地方,那裏激光五彩,白煙如雲,欲能流轉,其中三男兩女,黑衣女子和粉衣女子應該不過十四五歲,而三個男子應該都超過了二十五歲,隻是麵相非常稚嫩,不像楊軍雖然隻有十八歲,可是整人就像一個大叔一樣,像是曆經無盡滄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