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宇智波佐助看著寧次又不說話了,而是盯著自己。
“怎麼了?”
“是不是沒有迷失之人?”
按照傳說,生者引領迷失之人...亡者迷惑生者...
他已經有了亡者的力量,說明隻要條件達成,確實可以用這個方法找到...
可迷失之人又應該去哪裏尋找?
“你在這裏等一下。”
“我去找個東西。”
日向寧次看起來在黑暗中行動無礙--就像是在普通的世界一樣。
可宇智波佐助確信,這裏除了黑暗一無所有。他就算這樣知道,在沒有了光亮的情況下,身體的協調能力也會下降不光如此人類本能也在提醒他,黑暗是危險的,要小心腳下。
可日向寧次,卻行動自如,和往日在街上行走別無而致。
這很奇怪。
而那人行走的方向,很明顯是自己指向的淨土。
他去淨土做什麼?
宇智波佐助試探性的朝著日向寧次離開的方向走了兩步,可在黑暗之中完全無法掌握方向,就算是利用聲音和溫度來確認自己的方位,也隻是走一步嚐試一步的程度。
那人,剛才可是,一下子就不見了。
追上去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日向寧次的事情,常人哪裏會說的準呢?
約莫過來半個小時--在黑暗中,佐助隻能依靠查克拉的消耗程度來判斷時間流逝的速度。
“等一下,為何他可以前去淨土?”
“隻是因為他是從現世直接進入的緣故嗎?”
而佐助也從未聽說過有什麼術可以將人類的一半送入淨土。
他卷入這邊,也是因為白蛇突然吐出佛珠...
果然是日向寧次做的!
他應該是為了將大蛇丸封印,卻剛好和八岐之術的觸發時間重合了,而作為發動容器的他也一同被卷入了這裏。
“喂...”
一道氣息迅速靠經,佐助自然而然的將其認為是寧次。
可下一秒,卻被那東西砸了個正著。
是個纏著海草,連臉都看不清楚的奇怪家夥。
他還在念念有詞些什麼。
“淨土,會有我想要的一切...?”
很明顯,這就是日向寧次帶回來的迷失之人了。
可日向寧次在哪裏?
他突然想到日向寧次先前說的:
“生者引導迷失之人前往現世。”
那是作為傳說故事中,對誤入歧途,迷失之人的救贖傳說,而這個傳說的下半部分...
他清晰的記得,卻覺得背後發涼,無法繼續思考。
最為可怖的,莫過於,他可以準確無誤的指出出口的方向。
這不是傳說,是夾縫的規則。
佐助不記得自己最後是如何離開的。隻有手掌處傳來的屬於水草的濕冷,以及漫長行走後腿部肌肉的酸痛。
“佐助...佐助...”
....
依舊是黑暗,可顯然和之前的黑暗截然不同。
它是紅色的,有光線透過某處傳入的感覺。
硬要說的話,就是光線透過眼皮,穿過眼球的屈光係統,投射在視網膜上。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哥...哥...?”
眼前第一個出現的,是宇智波鼬。
打著打著弟弟突然消失,對哥哥的衝擊力並非一星半點,而現場所有喘氣的生物都被須佐能乎打包放在一旁--主要應用於犯人尋找以及危機解除。
可那個佛珠如此具有標誌性,也不知道宇智波鼬出於什麼心理才能如此堅定的認為不是日向寧次做的--或許他隻是想將大家打包也並非不可能。
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弟弟還第一句喊出的就是哥哥....!
無論如何他都隻能將這一切當成神明大人實現願望的手段了--皆大歡喜目的達成就什麼都好不是嗎?
至於和佐助一起掉下來,被水草包裹住的人--那種事情什麼都無所謂了!
“雖然很抱歉打擾你們兄友弟恭...”
這是小卷毛和偶像說的第一句話。
“你們有沒有看見寧次啊?”
“或者說,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裏嗎?”
“宇智波佐助。”
我覺得單純問話一個不需要萬花筒寫輪眼喲,遼君...
春野櫻汗流浹背,隻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