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要宇智波家做什麼,光一隻寫輪眼就可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了。
“佐助!!!!!”
“佐助君!!!”
“你好啊,佐助君,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春野櫻和漩渦鳴人這才記憶回籠--不怪他們,剛才屬實強行關機,才能勉強存活。
綱手大人似乎是看了來自鼬的紙條,說是把佐助送回來。
動作還真是快,這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人就已經到木葉了。
而佐助顯然不認識波風水門,他的信息情報量還停留在兩個小時之前。
於是作為朋友的漩渦鳴人大手一揮,怕生不對自家怕。
就算是是三十六餘載,剛剛相認不超過兩小時的爸爸,那也是爸爸。
於是他很自然的把人往佐助麵前一湊,可湊到一半又想到佐助好像沒有他這麼好運。
能夠失而複得一個爸爸。
就算是漩渦鳴人,在這件事情上多少還是可以體貼一下朋友的。
他突然從陽光開朗大男孩變得扭捏,向左轉過頭看向卡卡西老師,向右轉過頭看向已經移動到門口的春野櫻。
他決定開口。
“佐助,這是我爸爸...”
緊接著,他一邊抓起佐助的手,一邊牽起水門的手,鄭重其事的將兩隻手交疊在一起。
“看在你小時候被他抱過的份上,勉強...把我爸爸借一隻手給你。”
宇智波佐助:....
春野櫻:....
波風水門:啊哈哈哈哈
沒有決一死戰,沒有相互逼問,鳴人與佐助的重逢,卻是如此,讓人一言難盡。
但這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至少佐助還分到了一隻手爸爸。
“鳴!人!”
木葉或許不是托兒所,但孩子一定不少。
這裏姑且是醫院,酣暢淋漓的戰鬥隻能留到天台。
待事情穩定下來,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
被營養液折磨到神經衰弱的旗木卡卡西如獲大赦,吃到了住院以來第一頓飯--看著就能淡出鳥的醫院盒飯。
他甘之如飴。
周圍還多了四個配他吃盒飯的家夥,光是這一點,都能讓盒飯變得好吃些。
“卡卡西,你知道,宇智波帶土嗎?”
佐助剛吃一口,便迫不及待的發問,先前多是鳴人幸災樂禍的東問問西問問,左右離不開他是不是因為太吵被鼬丟回木葉,好不容易那人嘴被飯塞上他才勉強有了問話的機會。
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先前就因為團藏之死被揭露出來,而鳴人和小櫻又聽完了宇智波兄弟的全部牆角,那件事似乎早就變得公開透明,馬上就可以變成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佐助看見卡卡西牽著麵罩的手指頓住,連帶著波風水門都帶上不自然的停頓。
“他...怎麼了?”
看樣子是認識,而且關係匪淺。
“鼬說,宇智波家的滅族,可能沒有我們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
“曉背後的操縱者是宇智波斑。”
佐助不慌不忙的拋下第一個炸彈。
“鼬聽日向寧次牆角的時候,意外聽到了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
“他懷疑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一族滅門慘案有關係。”
可是,宇智波帶土早就不在人世。
旗木卡卡西捏著筷子的手指顫抖,溫度似乎都在離他而去。
之前。很早之前,日向寧次似乎說過。
“恐怕...”
老師似乎丟了往日的冷靜,他幾乎顫抖的發出聲音:
“他並沒有死,甚至還和日向寧次有接觸。”
那日埋下的種子在三年後萌發,卡卡西自覺背後一片冷汗。
“鼬能聽見...恐怕是日向寧次刻意為之。”
“他希望,我們可以牽製住宇智波帶土。”
“而截止到現在,恐怕一切都按照他預期發展。”
“事實上,我們不得不去探查宇智波帶土在何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是的,在佐助來之前,可能並不會有這般“不得不”,可佐助來了。
齒輪一旦被開啟,便再無停下轉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