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百豪之術,也要依靠細胞分裂。
“有剪刀嗎?”
女人向藥師兜伸出手,對方停下處理傷口的動作,似乎猜到綱手要使用什麼方法。
“在體外完成細胞構成,需要以頭發,皮膚等結構進行導引。”
“綱手大人,這個術可不是隻有您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
這家夥倒是忠犬,但也不盡然。
宇智波遼的寫輪眼和死去的宇智波富嶽有幾分相似。
但在使用條件和能力範圍上,多有遜色。
“推演”,無限接近未來預知的能力。
“逃兵”往往不是膽子最小的,而是能基於客觀現實條件最快給出理性判斷的。
在裂隙出現之時,站在裂隙兩端的人往往隻有兩個走向。
成為將一切拋下的逝者。
或是被遺落的生者。
眼前的日向寧次多半已經被“推演”的寫輪眼判定為“逝者”了吧。
而不甘心被拋下的家夥,稍作等待便會出現。
“不用擔心。”
“‘逃兵’會帶來破局之物。”
日向寧次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一輪紅月當空掛起,一切都變得如想象中美好。
這是不屬於他的紅月。
可這是誰的紅月呢?
寧次怎麼會不記得,紅色的月亮,便是無限月讀的標誌。
將人類放進蟲繭,當月亮變成紅色,無限月讀便會帶著最美好的夢境降臨人間。
可日向寧次怎麼會擁有紅月?
他早在紅月降臨之前,便不再具有思考能力。
他死掉了,像不死鳥一樣慷慨赴死。
連日的戰鬥早就帶走了他所有查克拉。
無力回天。
看著雛田大小姐即將被扡插之術貫穿,他第一次長出了翅膀。
可惜,他不是不死鳥,他是日向寧次。
毫無疑問的,他死了。
可就是這樣平平無奇的分家“天才”卻能夠在淨土中向極樂之匣許願。
世界一次又一次重置,這或許也隻是一次,願望沒有得到實現的,錯誤世界。
他清晰的知道,這一切都不屬於“日向寧次”。
可卻貪戀著一切美好。
他的身體輕盈,疼痛不會再次從四肢百骸侵襲。
而且,隻要像這樣拉開隔扇...
“父親。”
這不是第一天的夢,少年的聲音也不再顫抖。
他天賦平平,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向族人。
沒有宗家,也沒有分家。
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棋盤兩端。
其中一個男人轉向寧次的方向,他微微頷首,示意少年進屋,手指卻悄無聲息的按住那隻蓄勢待發的手。
隻要把那顆棋子抖歪一點點...
日向日足正全神貫注的思考應該如何出千,改變自己一敗塗地的命運。
“哥哥...”
“啊哈哈哈!”
“寧次來了啊,進來坐吧!”
日足身後坐著雛田,小姑娘怯生生的往寧次的方向看,又因為自己父親的不著邊際而紅了臉。
“寧次哥哥...”
小姑娘看起來文靜內向,身後的手卻悄悄向日足的方向伸過去。
果不其然,男人瞬間因為劇痛發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雛田,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中年男人腰間的軟肉被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小手輕而易舉的擰了三百六十度,而手的主人在聽見父親慘叫後,才戀戀不舍的收回手去。
日足見狀,連忙轉向女兒,雙手啪的一聲蓋在地上,一副求饒的姿態。
“雛田,爸爸錯了,爸爸下次不敢了。”
而日差倒是對此見怪不怪。
“過些日子父親就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你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讓父親放心!”
話雖如此,但這個家主之位也是日差強行賽格日足的。
身為父親的日向誠二怎麼會不清楚兩個兒子的性格?
一個古板嚴肅,一個又跳脫過了頭。說是雙胞胎,可卻全然沒有一點相似處。
怎麼說家主位置都應該給天資卓越,性格沉穩的日差。
可就在家主誠二向小兒子鄭重其事宣布時,遭到了對方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