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繼續向上走,越是向上,便越是空蕩。但仍然有幾個不合群,散布在周圍。忙著做自己的事情,又時不時探出腦袋往外麵看。
或許刻在人類靈魂中的某種力量,在將這群人推向正確的位置。
一旦意識到,重要的事情將會被如此--如此隨意的決定,便不由自主會舍棄些東西去追求靈魂深處的選擇。
“朝日小姐。”
女人似乎沒有想到能見到寧次--雖說不需要太多幹預,但她要做的事情少不了,內部先放在一邊,光是外交,沒了寧次到處嚇人,也足夠她喝一壺了。
“你怎麼...快進來坐吧,外麵雖然放了供熱的卷軸,但還是沒有屋子裏暖和。”
朝日小姐快速調整好表情,將少年迎接進屋。
她約莫是知道寧次現在在做什麼了。
可少年隻是搖搖頭:
“不打擾了,你還有事情要忙...”
他隻是過來看看罷了。時間並沒有放過眼前的女人,她終究逃離不了衰老的魔爪,日日不斷的工作讓她看起來疲憊。
可那雙眼睛卻比相見時要明亮的多。
她變成了,實現自己期待的女人。
寧次正推脫著,朝日身後便傳來一句怒吼:
“日向寧次!進來又如何!”
是宇智波帶土。除了他又會是誰?
“你來這裏幹什麼?”
寧次的視線穿過朝日的肩膀,看見對方身後的男人。
帶著橘色的漩渦麵具,披著紅雲黑袍,化名‘阿飛’,絕的工具人二號。
他來做什麼?!
這話誰都可以問,獨獨他日向寧次問不了。
曉組織那麼好一個組織,大家都生龍活虎活蹦亂跳,可一個接一個...全都跑的日向寧次那裏去了。
不過空之國也是奇怪,他倒是想來就可以來,這群人也不怕他搞破壞...
嘛,要他說,這都是多餘的擔心,再怎麼說,這裏也是阿飛將來可歌可泣的實驗場所呢!
“曉組織沒人幹活了,接點人不行嗎?啊?”
日向寧次缺席將近半年,可留下來亂七八糟的爛攤子都準確無誤的砸在他身上。
好在尾獸的收集還算順利,隻可惜麵對九尾總是碰壁。
一個兩個,死的那麼幹脆利落,果然有鬼!
“迪達拉跑你這裏研究藝術口口聲聲說自己找到了最適合藝術的地方,然後裝飾...”
“蠍那家夥之後就完全沒有漏過麵,一副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態度...”
帶土說話咬牙切齒,一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他便頓覺頭大。
“你說,你都暈了...”
“為什麼鬼鮫咬舌自盡之後,朝日的辦公室裏會出現這個?”
帶土三步並作兩步,從朝日辦公桌上拿來一個魚缸。
裏麵隻有一隻巴掌大的魚,灰青色的皮膚,雖然沒有保留什麼特點,但還是能讓人一眼看出,這是鬼鮫苗苗。
“他想要一個真實的世界。”
“所以呢?他也向你許願了,然後就變成了這個?”
寧次泰然點頭,鬼鮫留了查克拉在他這裏,隻要本體一死,便可以根據本人對“真實”的需要而進行降級重生。
你看,鬼鮫苗苗現在多快樂。
“飛段那家夥堅信你和邪神是一家,被封印在土裏之後,他許願了吧!”
“然後那個匣子就該死的出現了!”
“還有角度那個財迷!”
“倒戈這麼快真的讓人難以想象!”
後半段完全變成帶土自顧自的抱怨,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日向寧次都暈了,這機製還能繼續?
比如說挖出飛段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