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冬天幾乎總是能見到大雪,飄揚的雪花如同一簇簇棉花糖一般紛紛揚揚的飄落,為這座擁有著曆史悠久的古老城市加上一層雪白的外衣。
大街上隨處可見穿著厚重衣物,喝著伏特加的俄羅斯人。
斯拉夫人是出了名的,身體健壯,好酒剛烈,由於地域的關係,烈酒與壯實的身體讓他們足以抵禦任何嚴寒。
不過這個國家剛經曆了一場重大變革,現在正處於轉型期間,所以大部分普通民眾還過得比較清苦,但是比以前要好上了許多,最起碼不用擔心那壓在心中時時刻刻的戰爭陰影,還有饑餓。
雖然日子過的苦了點,但是希望還是有的。
一間狹小陰冷的房間內,一位老人虛弱的躺在床上,房間內簡陋而雜亂,透著陰冷,即使穿著厚厚的衣服也依然能感覺到屋子裏陰寒的氣息,讓人十分不舒服。
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這間狹小的屋子,老人感受著自己已經殘破的身體,看著這幾乎一無所有的家,還有那個在電視上意氣風發,風光無限的人,心中十分愧疚。
轉過頭虛弱的咳嗽起來,輕聲呼喚著,這輩子他最難以割舍的人,也是最為愧疚擔心的人。
“伊萬!瓦尼亞”!他的身體太差了,僅僅呼喚了幾聲,依然有著脫力的感覺。
狹小的房間門口處,一個頭上有著一縷縷白發的身影轉過身來。
這是一個典型的斯拉夫人,身材高大雄壯,麵目粗曠,留著短須,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有一道深深傷痕,那結實的身體上紋著大片紋身,讓他多了絲絲凶悍,布滿金屬牙套的牙齒上叼著一根牙簽,但是這些並不能掩蓋他眼中的睿智。
此時他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躺在床上一臉虛弱,已經處於彌留境界的老人。
對於這個人由於小時候他的離開,他有著一個黑暗的童年,母親也因為他早早離去,自己的生活也變得一團糟,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是看著他那張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還有包含愧疚的眼神,心中即是酸澀又是複雜,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他的旁邊,撫摸著他的臉頰。
安東-萬科虛弱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感受著兒子手中的溫暖,心中絞痛,此時的他應該像那個電視中的男人一樣,備受矚目,過上優越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跟自己躲在這間狹小陰冷的房間中苟延殘喘。
安東-萬科有些吃力的對自己的兒子說道:“伊萬,那應該是屬於你的”。他還想繼續的說下去,不過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
伊萬痛苦的看著這個曾經自己怨恨著的男人,心中不忍,這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啊,連忙輕聲安慰:“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好好休息”。同時連忙輕撫他的胸口希望他能好受一些,但是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安東-萬科盡全力壓抑住了心中的痛苦,努力的看著眼前已經包含淚水的兒子,心中有了一絲欣慰還有巨大的愧疚:“對不起,伊萬,我隻能給你我的知識,對...”
他努力的想說完下麵的話,但是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隻能伴隨著有一聲輕歎,永遠的離開了這裏。
伊萬,痛苦萬分,同時也對電視中意氣風發的斯塔克充滿了怨恨,發誓要讓托尼-斯塔克痛苦萬分,把這些年他和父親的痛苦都報複回去。
他拿出了父親留給他的東西,方舟反應堆設計圖,還有研究資料,開始了瘋狂的研究中。
時間就此慢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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